第 133 章 奚京历险记1_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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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3 章 奚京历险记1

  永和三十年,温浦长被调任,要赶赴奚京任翰林院侍读学士一职,趁着还没入冬,温浦长收拾收拾带着温梨笙离郡上京。

  走的时候沈嘉清死活不愿意,就是要跟着,沈雪檀实在无法,最后也带着妻子一同去奚京,就当是去游玩。

  路途遥远,两个孩子起初还很兴奋,但长时间的赶路早把两人的热情和耐心消磨干净了,每天都扒在车窗上盼着赶紧到奚京。

  耗时两月之久,一行人终于进入奚京城。

  皇上又给温浦长赏了新的宅院,虽然不大,但是住这几个人倒是绰绰有余。

  赶路两个月,入京后四五天一行人才安定下来,温梨笙和沈嘉清消停个两三日,就在院中闹起来,毕竟来了个新地方,自然是感觉无比新奇的,只不过他俩整日吵吵闹闹的,让温浦长颇是心烦。

  后来有一回,温梨笙在与沈嘉清的打闹中,失手摔坏了温浦长新买的摆件,俩个人在院中罚站好久,最后三个大人一商量,决定将他俩送去学府里念书去。

  温梨笙七岁,沈嘉清八岁,正是需要好好念书的年纪,温浦长一忙完任职交接的事,就立即给他俩搜罗学府。

  同僚兼好友谢庚得知此事之后,大手一挥,拍拍自己的胸脯:“这事交给我了!”

  谢庚办事很快,当天下午就给两人找好了学府,还是奚京里拔尖的书勤学府,里面多是京中名门望族的孩子,门槛很高,但凡家境差一点的都没机会进去。

  温梨笙和沈嘉清这种祖籍沂关郡的,是铁定没机会进去的,但谢家在奚京的影响力很大,谢庚一出马就办好了,来温宅的时候正好瞧见温梨笙在院中拿着个木棍跟沈嘉清耍着玩,谢庚就走过去蹲在她面前,问道:“小梨子,想不想去上学啊?”

  “不想。”温梨笙奶声奶气道。

  谢庚意外地扬扬眉,而后捏了一下她又圆又白的脸颊,说道:“怎么能不想念书呢?像你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是要念书的,如此将来才能做大事啊。”

  温梨笙摆了摆手中的树枝,撇嘴道:“我才不要做书呆子。”

  “这话是谁跟你说的?”

  “我!”旁边的沈嘉清立马高举起手,一副十分自豪的样子道:“拳头才是硬道理,念书有什么用?还不如多练一会儿剑。”

  谢庚先是左右瞧了瞧,见院中没有其他人,就抬手在沈嘉清的脑门上敲了一下:“你这个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多少人寒窗苦读想改变命运,到你这倒成了无用之举。”

  脑门敲得有些疼,沈嘉清抬手揉了揉。

  谢庚道:“明日就给我去念书,我定让里头的夫子好好管教管教你。”

  正说着,温浦长从门外进来,唤了一声慕安兄,谢庚就连忙站起来,笑着道:“舟之啊,两个孩子入学的事我已经办好了,明日就让他们去书勤学府报到去。”

  温浦长惊了一下:“我不是说了随便找个学府就行吗?怎么是书勤学府?不成不成,里头的千金少爷那么多,我担心他俩惹事。”

  谢庚笑道:“你怕什么?晏苏也在里头念书呢,我让他照顾一下这俩孩子,不会有问题的,如今奚京里,唯有书勤学府最为出挑,自然要给孩子最好的环境念书。”

  温浦长想说这俩孩子根本不配,但见谢庚这么热情,也只好暗叹一声,道了声是。

  晚上的时候,温浦长将两人叫到面前,好生叮嘱了一番。

  第一不可惹事,决不能在书勤学府吵架大闹,也不能与别人起争执。

  第二不可旷学,不能像在沂关郡那样,三番两次地从书院逃出去玩。

  第三不可招惹景安侯世子,不论何时遇见,都要笑脸相迎,万不可与他起冲突,免得伤了温谢两家的和气。

  温梨笙和沈嘉清困得迷迷糊糊的,听温浦长叮嘱了好长时间,再三说记住了,这才被放回去睡觉。

  谁知道他俩第二天刚去学府,就跟景安侯世子结了梁子。

  二

  临走的时候,温浦长还特地把温梨笙和沈嘉清给喊住,问了一下他昨天叮嘱的三点,强调了几遍让两人背下来之后,才让下人将他们送上马车。

  两个人坐在马车里,虽然都不喜欢念书,但要去新环境认识新的人,也难免会觉得开心,面对面坐着开始交流起来。

  “你说,奚京的学府会不会跟咱们沂关郡的不一样啊?”沈嘉清问。

  “我怎么知道?我还没去呢。”温梨笙答。“这里的人跟咱们那不一样,街上都看不到带着刀剑的人。”沈嘉清有一双善于观察的眼睛,前几次出门逛街的时候,发现这里的人几乎没有随身佩戴刀剑的,而沂关郡那些走在街头上的人,有不少都带着自己的武器。

  温梨笙就说:“那是因为他们都是高手吧?”

  “什么高手?”

  “就是那种,不需要刀剑,隔空一拳就能把你打得吐血的那种高手。”温梨笙一边说,一边从身上的锦袋里摸出个东西,然后递给沈嘉清:“这个给你。”

  是两颗红色的小药丸。

  “这不是我爹做的糖丸吗?”说着,沈嘉清就要往嘴里扔。

  “先别吃。”温梨笙赶忙就把他拦住,说道:“这个糖丸是有用的。”

  “干什么用?”

  “用来收服专属于咱们的马仔。”温梨笙说道:“我都打算好了,到时候去了学府,我直接一套移花接木斗转星移掌,你就吃这个糖丸配合我,把他们吓得下巴都掉地上,到时候指定拜我们为老大。”

  别说是学府里的人了,就连沈嘉清这会儿听了温梨笙的话,下巴都要惊得掉在地上了,惊诧道:“这招能行吗?”

  “肯定能行的!”温梨笙对自己的计划颇是自信,头头是道的分析着:“你想啊,我隔空都能把你打吐血的话,他们肯定没见过这种场面,吓都吓死了!”

  沈嘉清成功被说服,将糖丸藏起来,又问:“那我怎么配合你?”

  “你看着办。”温梨笙道。

  三

  书勤学府分为两个大院,一个院子是少年部,里面的学生是七到十五岁的,另一个是青年部,里面是十六往上的,温梨笙和沈嘉清自然被分到少年院中,两人背着小书箱,穿着小长袍,戴着方帽,像模像样地往学府大门而去。

  书勤学府的人很多,正赶着上课的时间,不少人往里走着,温梨笙两人就顺着大队伍往前走,边走边道:“爹说的是那个学堂来着?”

  “什么学堂?我只记得是假的糖。”

  刚说完,温梨笙就抬头看见学堂门上面挂着一个牌子,上头写着:甲堂。

  她为自己一下子就找到学堂高兴,指着门道:“就是这里。”正说着,后面就传来一个欠揍的声音:“哪里来的两个土包子?别挡着道,让开!”

  温梨笙和沈嘉清同时转头,就看见身后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少年,他身后还跟着三人,神色极是轻蔑。

  温梨笙当即就生气了,握着拳头喊:“你说谁土包子?”

  “难道不是?”小少年一抬手,就从下面打了一下温梨笙的帽子,帽子就翻落在地:“现在谁还戴这种帽子,我爷爷念书那会儿才会戴的。”

  沈嘉清就顺口接道:“不错,我就是你爷爷。”

  温梨笙连忙蹲身将帽子捡起来又重新戴好,紧跟着附和:“我也是你爷爷!”

  这小少年的家族似乎在奚京有些地位,旁的人看见了都怕,见新来的两个人跟他骂起来,顿时都躲得远远的,生怕遭了波及。

  小少年就气道:“大胆,我姑姑是皇后,你胆敢如此辱骂我!”

  温梨笙翻个白眼,完全不买账:“你姑姑是皇后,你又不是,你装什么。”

  说完她就不想搭理这个人了,拽着沈嘉清往里走,那小少年是上官家的嫡孙,向来被人捧在手心里的,从未有人敢这么对他,当下追进学堂拦在他们面前:“站住!”

  温梨笙被堵在门口的位置,而沈嘉清则是在上官齐的身后,他的三个小跟班分别堵在温梨笙的前方,呈一个半包围,一下就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温梨笙攥着拳头喊:“你再不让开,可别怪我的移花接木斗转星移拳冷酷无情,当心一拳把你打成猪头。”

  上官齐哈哈笑了两声:“野丫头,你吓唬谁呢?”

  温梨笙朝沈嘉清使了个眼色,而后说道:“那我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

  谢潇南跟周筠今日来得早,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之后就被周筠喊着出去买了些零嘴,回来的路上,谢潇南面色沉重,周筠问:“怎么今日这么郁结?有什么事吗?”

  谢潇南就说:“我右眼皮一直在跳,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谢晏苏也有信这个的时候?”周筠嘲笑了一下。

  两人刚走到学堂门口的时候,正好就看见这热闹的一幕,谢潇南俊秀的眉毛一下皱起来:“怎么有人在学堂闹事?”周筠乐了,牵着他往前走:“走走走,咱们去看个热闹。”

  谢潇南挣了一下:“夫子马上就来了。”

  周筠却道:“怕什么,咱们只是看热闹,又不是参与。”

  说着就将他拉到了门边上,谢潇南虽然嘴上说着不想凑热闹,但是走到这儿了,还是往前走了两步顺着往里瞧,下一刻就听面前的小孩用稚嫩的声音大喊一声:“斗转星移移花接木拳!”

  而后她右手握拳猛地抬起,手肘在刹那间精准地撞击在谢潇南的鼻子上,只觉得一阵无比强烈的剧痛袭来,谢潇南当下眼睛一黑,捂着鼻子直往后退。

  紧接着学堂内也传来了巨响无比的声音,伴随着惊呼声和轰然声响,学堂里外顿时乱成一团。

  周筠吓了一跳,急忙去查看谢潇南的鼻子,见他弯着腰捂着鼻子,似乎方才那一下砸得不轻。

  温梨笙也被吓了一跳,见那个被她手肘袭击的是个身着锦衣,发戴小巧金丝冠的少年,身旁还围了一堆人关心他,顿感不妙,觉得自己好像闯祸了。

  偏偏这时候,里面又传来上官齐嘶喊劈叉的声音:“你疯了!你摔断了谢潇南的紫玉墨笔!”

  谢潇南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意识渐渐清晰,在一众七嘴八舌询问他声音中听到了上官齐的一声叫喊,于是也顾不得鼻子上的疼痛了,连忙拨开身前的人几步走到门里边,就看见里面有几张桌子和椅子倒塌连在一起,桌上的东西洒落一地,其中就有他十分宝贝的紫玉墨笔。

  而一个少年正躺在他的倒了的桌子上,翻着白眼,嘴里不断地吐红色的泡沫。

  原来是方才的沈嘉清吃了药丸配合温梨笙演戏,并不知道她在门边出了意外,在她喊完之后立马就往后一倒,由于为了让效果逼真,他演得太过夸张,竟直接撞到了身后的桌子,连带着几张桌子也一同倒下,这才造成了一片狼藉之景。

  谢潇南看着地上断裂的墨笔,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然后一股温热就从鼻子里流下来。

  周筠咋舌:“晏苏,你流鼻血了。”

  谢潇南抬手抹了一把,指头上都是鲜红的血色,而后就直挺挺地往地上倒去。

  不是晕血,是给气的。

  周筠眼疾手快将他接住,喊道:“快去叫夫子!”

  谢潇南算是明白了,果然右眼皮一跳,准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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