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厌倦了_豪门欢:总裁,你够狠凌惜语方骁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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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厌倦了

  离开辛琳琳的住所以后,凌惜语觉得心里面被什么堵得直发慌,突然很想去哪里发泄一下,但唯一想到的就只有这里了,所以,梦羽也不得不陪着她来到这家PUB。

  其实她也并不是必须要借助于酒精的麻醉,才能让心里好受一点,她现在只是不想一个人呆着,想要在一个喧嚣的地方悄悄地舔舐自己的凄凉。

  外界的喧嚷似乎都到达不了她的耳朵里,仿佛不知道何时已然在自己的身边竖起了一道屏障,连梦羽出去给谁打了电话都不知道。

  “真的是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吗?”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

  凌惜语转身,淡淡的露出一抹笑,环视一下,梦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从什么时候开始,遇到黑皓,她总会借故离去。

  “小皓,你有没有听过几米的一句话?”

  “什么?”黑皓一愣,对她跳跃性的话题一时反应不过来,不知道她为何会突然这么问。

  凌惜语看着他微皱的神情,忍不住轻笑了,露出了微染醺意的小女人掬态。

  “你喜欢那个画画的?”黑皓拧起了浓眉,好像是突然想起了那个叫作几米的原来是个画漫画的。

  凌惜语微眯了清眸,带着朦胧的醉意看着他,嘴角的笑若有若无:“呵呵,小皓,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不解风情?”

  有点不以为然的耸耸肩。

  “我喜欢你,很久了。等你,也很久了。现在,我要离开,比很久很久还要久。”

  黑皓没有笑,走到她身旁空出来的位置,挡住了太过炫灿迷离灯光:“你要想清楚了,就这么放手你甘心吗?”

  “有什么可不甘心的?情愿在背后等待的女人大凡都有她不可抗拒的理由,比如说我,比如怀柔,再有……梦羽。”凌惜语轻觑了他面无表情的侧脸,“小皓,有些女人是真的很傻的,和她们比起来,我已经是幸运很多了,最起码我曾经里幸福很近过。”

  黑皓不作声。

  “报复其实是件可怕的事,我不想,而且我也没有资格。”凌惜语的话里多少都带上了一点自怜的味道。

  黑皓忍不住伸出手抓住她的,微哑着嗓说:“再可怕,有时候还是不得不而为之。有时候是道义,有时候是责任。”

  轻轻笑了,凌惜语盯着黑皓的眼睛里充满了柔和。

  “报复不能给人带来快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可能会更加让你无力。或许在以后的某一刻,你会突然感觉,真正的快感会在当你有了报复能力,而你却选择了宽容的时候才能体会到,但是现在只要你开心就好。”

  默默的看着她,黑皓脸上带着无奈,略带着沙哑怜爱地说:“为什么要让自己那么委屈呢,要是什么人都欺负到你头上来的话,那时候你要这么办啊。”

  “呵呵,”凌惜语看着他不断将在腰间里震动的手机按掉,周而复始,却又不干脆地将它关掉,便知道他有多么忙了,“你有事就先过去,我再坐一会儿就回去。”

  “我先送你回去。”皱了皱眉头,腰间的手机有震动起来了。

  “去吧,去吧,我自己没关系的。”

  黑皓看着她,好像是在估量着她一个人的可能性。知道电话再次坚持不懈地震动起来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下,叫来吧台的酒保叮嘱了几句话,才转身离去。

  看着黑皓离开,轻轻晃动了酒杯中的液体,凌惜语眼里的眸光变得幽远。

  要是全部的人都跑过来欺负她,她会这么办呢?呵呵,真好笑,她又不是什么多重要的人,怎么会所有的人都跑来欺负她呢!

  眼睛渐渐朦胧了,不知道是不是被酒精熏出来的。

  朦胧中,她看见那个人站在她的面前,专注地看着她,那深邃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让她相形之下更加觉得脆弱的的情感。

  “我答应你,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一定会帮你。”

  被呛人的酒精逼出来的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下来,她轻喃着说:“对不起。”

  似乎是酒精迷醉了整个世界,炽热的唇骤然地吻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凌惜语只是本能的用手抵抗着他的胸膛,呼吸开始渐渐紊乱,惺眸微启,才清楚的看他眼里隐忍的意乱情迷,带着抗拒的手不由得顿了一下,呼吸一滞,颤抖地阖上了双眸。

  心里带着痛意,凌惜语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好像是在赎罪一样,晶莹的泪珠轻轻的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消失在微微凌乱的鬓发里。

  到了这个时候,什么事情都已经失控了。她已经无力再思考对或错了。

  为什么每个接近她的人总会受到伤害呢?凌惜语,你还要害他害到什么时候。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跟我离婚?”

  那张冰冷面孔的主人印入眼帘,好像一种做错事被逮个正着的的罪恶感涌上心头,手心汗湿了。但是随即又失笑了,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要在乎他的看法吗?

  看着凌惜语仿佛还没回过神的表情,眸光扫到伫立在她身旁的人,一种愤怒的烦躁感油然而生,口气更加差了:“该死的,你究竟想干什么?”

  “你不是已经看见了吗?还需要再问吗?”凌惜语面无表情地说,建立了那么久的心防,在他的面前终于不再是以前的那样卑微和惶惶然。

  “你!”声调一下子升高,他摒着气沉声说,“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方骁斐眼里掀起了风暴,真恨不得一巴掌打掉她脸上的倔强,那种神情在她的脸上显得那么突兀,如此不协调,如此的让他轻易变得暴怒。

  “你觉得你是对我做了多可怕的事情啊,要我去报复你?”凌惜语的神情里带着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是在自暴自弃似的。

  “不要再用这种语调跟我说话!”方骁斐粗声喝道,显然是被她这种冷嘲热讽的反常气到了,“你要有什么不满或者委屈你就直接说出来,不用这样阴阳怪气的。”

  “好,”凌惜语面色一整,敛去了那样的表情,看着他,声音很轻但是字字清晰,“我要你跟我离婚。”

  我要你跟我离婚

  那句话余音袅袅,轻轻的敲入已经柔软的心里,犹如棉花轻飘飘的,坠地无声。

  突然而来的安静让心里有一些惶惑,当她的目光毫不犹豫地从他身上掠过,方骁斐忽然感到慌乱,这种气氛让他体味到了透不过气,仿佛在下一秒就要窒息了,即使是面对数亿的合约,他也从没有体会到这种即将失控的……挫败?

  是,就是挫败感。但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莫名其妙地产生这样的感觉。不自觉地,有点急切,想说些什么,似乎还想挽救一些什么。

  “凌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在今天那种情况下,琳琳…….”

  “你也知道我会生气?”凌惜语很想冷笑,嘲弄地看向他,“那我还不算是太悲哀了,我还以为你除了她以外,你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事物了呢。”

  “你”

  “行了,对我你可以不用那一套的,我又不是那个你想守护一辈子的女人,你还是好好守着她吧,若她再无故失踪一回,你又要去哪里找一个凌惜语来当替身呢!”

  “你就不能给我好好说话吗?你以为这样很好看吗?”好像是踩到了刺猬,方骁斐气急败坏地怒视她,或许是她脸上的凉意,让他感到有点恼羞成怒。

  “不想看到我,那就离婚,离婚之后你就不用勉强自己面对我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了,更不用担心会为了这张丑陋的脸害得斐少您手疼了。”凌惜语说这话也没有看着方骁斐,只是将目光游离着,不意撞上了那对似乎洞察的眸子,不自在的微微移了身体。

  “今天的是,确实是我处理不打个,我很抱歉,但是那种情况下,你应该可以理解……”方骁斐微微向前迈了两步,靠近她的身边,但是或许是习惯,或者是对站在一旁的男人的介意还未消停,即便是用着平淡的字眼,语气还是硬邦邦的。

  “很抱歉,我不能理解,现在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多么无理取闹的人了。不过,如果你真的觉得抱歉的话,摆脱你跟我离婚,我真的对这段婚姻感到厌恶了。”

  凌惜语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心在微微的颤抖,但是她努力的克制着,不让它们显露。婚姻就如冰箱里的那块蛋糕,过期了就只能丢掉,既然已经作废了,坚持已经无济于事,不如狠狠心或许会让自己得到解脱。

  方骁斐脸上一紧,喉结耸动,声音仿佛从北极吹来的冷风,他已经尽量在放软了姿态了,为什么她还是一样那么固执地不将他放在眼里:“凌惜语,在你眼里,婚姻是可以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任意拿来开玩笑的吗?”

  “你知道的,从来都不是我拿来开玩笑。”凌惜语一脸的认真地说,“我是真的厌腻了,跟你在一起,我一直都很不快乐,经历了这场婚姻,我已经早就不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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