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蒙眼太祖,昏君执拗的占有Y_朕穿成了不肖子孙的娈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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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蒙眼太祖,昏君执拗的占有Y

  “刚才你在庭中是在对谁笑,嗯?”

  陈执刚回寝室,就几乎是被陈敛骛抓着扔到了床上。

  陈敛骛的身子覆上来紧紧压住陈执,扳着他的手扯他的衣袍,“朕一直在寝室里等你,隔着窗户看得分明,嗯?那是谁?”

  陈执一个不防,竟不想陈敛骛哪里生出来的这么大的蛮力,

  和蛮火。

  陈敛骛扒开衣服提根就往里撞,撞得陈执咬住舌头喉间闷哼。

  整根阳物直捣穴心,陈执的阴穴窄小,这么一来几乎撑得要裂开。

  陈敛骛却不顾穴道的紧涩,一下下拔出来又撞进去,“朕问你话呢!那是谁!”

  “那不是谁......”陈执皱眉以手抵额,额头上疼出冷汗涔涔。陈执不是挣不过他,只是他的伤口未愈,陈执不愿同他做这种无端之斗。他觉得陈敛骛真是无事生非,问道,“臣不能对人笑了?”

  陈敛骛闻言火气却是又掀一层,双目如烧,咬牙质问道:“你凭什么对别人笑?”

  陈执听这话一愣,看向陈敛骛,一时不知他是不是痰迷心神又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凭什么对别人笑!”陈敛骛近乎一字一顿地责问,字字生锋,而胯下则是碾在陈执的穴心,狠之又狠地捅着。

  陈执皱紧眉心,他的肚皮被陈敛骛顶得冒尖,直要把他戳破了一样。是疯了吧。陈执看向陈敛骛。

  “那人是谁你不说是吧,好,”陈敛骛的声音低沉下去,“朕现在就叫人杀了他,这样他是谁也不重要了。”

  “陈扩!”陈敛骛扬手向门外喊道,声贯庭院。

  “陛下!”陈执叫他,伸手抓他的长臂,“你别胡闹了。”

  似乎此时陈执不说话是错,一说话更是错。陈敛骛闻言俯身贴面压向他,“你拦朕?”

  “从来都是你让朕杀人,怎么,今日杀他就不行了?”

  陈执无言闭目,下身被他撑得要贯穿小腹,他伸手揽抱上陈敛骛,用尽最后一点耐心想要哄哄他。

  陈敛骛被他抱在怀里,却冷冷地说道:“你是在为了他来讨好朕。”

  陈执被他操得声音都脱力,“......我与那人萍水相逢素无瓜葛,陛下是要怎样?”

  “我要你不许看别人,只许看着朕。”陈敛骛贴面对他一字字吐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难吗?在朕的怀里只看着朕,就这么难吗?”

  “我是人......”陈执嘶声道。

  “你是我的。”陈敛骛咬着声音说道。

  陈执不知陈敛骛还有这么偏执的性子,也不知自己对崔鹄那么寻常的一笑怎么就刺激到他了。

  “你护着他不让朕杀他,那朕今日就先操死你。”

  陈敛骛说完,陈执登时痛哼一声,只觉身下撕扯欲裂。

  陈敛骛跪立起身,一边挺腰操着他,一边伸臂扯下帷绳,扳着他双手就往上绑,他右手手腕的伤还没好,陈敛骛错开,紧紧把绳缠在他小臂上。

  陈执此时再要挣,却已经被操得力虚了。

  于是绑着吊起他的手臂来,陈敛骛看着身下的男人。

  他从来不管陈枕关起书房的门在干什么,也不管他见什么人。他坐在这个皇帝的位置,习惯了每个人靠近他都有自己的私心。陈枕要他杀皇后王侯,要他清出十几个朝堂候补的位置,要钱,要权,他都给了。

  可是今天,他等着陈枕和那个死老头谈完事,等到看他开了书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是和一个少郎并肩出来。

  那少郎招摇着一身的英雄才高,在午日头底下对陈枕粲然一笑,那才是真的天之骄子,不比他提线木偶一个。

  陈枕回他一笑。

  凭什么。

  他要什么自己都会给他,凭什么他还是不能和自己一起被关在这皇宫里,凭什么他的眼睛还要去看别人。

  他自己也能看出来他们两个很相配吧。

  他对他笑。

  陈敛骛看着眼前人的面容,驱身在他身上长进长出,冷声道:“你看着朕。”

  陈执已经失去了哄他的心思,头已偏枕到一侧,闻言并未转面,眼珠都未动。

  陈敛骛捉着他被吊起的双臂,挺身狠狠地撞着他身下,撞得他身子拖在床榻上摇晃,“你看着朕。”

  陈执的下身要被从中劈成两半了,巨棒摩擦的敏感和痛楚前所未有,冷汗不停从他额上沁出,而他波澜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陈执而言,只要他能忍住的痛苦,那就不算什么;而凡是他不想理会的事,那就狗屁不是。

  陈执懒得理陈敛骛了,他不懂这个孩子在闹什么。反正自己百般都是错,那就随他去吧,要是能把他陈执弄死在床上,也算他一条好汉。

  “不看是吧,”陈敛骛伸臂一拽,裂帛声响,他把帷帐撕扯下来分作碎条,扳起陈执的脑袋就往上绑,“那你什么都别看了。”

  眼睛蒙上重重锦缎,陈执的视野陷入黑暗,浑身被触觉占领,而触觉被陈敛骛占领,他在捣碎他。

  过大的阳物撑进身体里,在甬道中横冲直撞,几乎要破腹而出。陈执的汗打湿鬓角锦缎,他已经痛得麻木了,阴穴里失去知觉,只觉肿胀一片。

  “陈枕,你流水了。”陈敛骛的喘息粗乱,而他压抑着声音,贴着陈执低平说道。

  “是吗,”比起装平静,陈执才是人物,身子都要被陈敛骛撞散了,声音还是能连贯安稳地发出来,“陛下看看是不是血。”

  陈敛骛伸手在陈执穴口刮了一把,而后两根手指抹在他唇上,“你自己尝。”

  陈执侧着脸没反应。

  “陈枕,你下面合不上了,现在张着穴嘴,是朕的形状。”过了一会儿陈敛骛又说道,不光说,他把长棒拔出来,让陈执自己感受着穴道被操开后的翕张,而后又狠狠操进去,塞满甬道顶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执在锦缎下闭上眼,他知道陈敛骛想要什么。

  陈敛骛想要自己理他。

  可陈执不想理他,不想助长他这无理取闹的劣性。今日对旁人笑一下他便这样折腾不休,明日呢?

  “朕要射进去了,射得你肚子鼓起来。”陈敛骛紧把住他的腰说道。

  陈执沉默着,感受他把粗胀的阳物抵到最深处,几乎撬开了里面的口,然后一股股地勃动着,精液浇灌进腹部。腹里热流萦环,陈执仍是沉默。

  陈敛骛也没话说了,而过了片刻他还是开了口,说道:“再做一次吧,把你肚子射满,看看能鼓多高。”

  陈执不愿再忍,双臂绷紧力气,一搏之下把绑绳裂断,而后抬手就把罩着双眼的锦缎掀开,“陛下——”

  陈敛骛坐在他身前绷着嘴角,双眼眼眶通红,眼睑润湿。

  陈执的话忘在嘴里。心里的火气也顿住,而后化作悠悠一阵叹息。

  “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执的腰腹连带下身被他操得根本无力动作,瘫靠在床上向他张开双臂。

  陈敛骛不动,只是坐在那里看着他。

  陈执唯有曲起手臂支着床榻,勉强带起身子来。起身间腹下突突地胀着,好像还在东西在里面操他似的。

  “陛下,怎么了?”陈执抱住陈敛骛。

  陈敛骛不说话,把脸侧开。

  陈执沉默抱着他,半晌低声说道:“陛下马上就过生辰了,想要什么礼物?”

  很拙劣的哄法。

  陈敛骛转过头来,眼角如血,盯着陈执说:“不要再让我看到一次。”

  陈执在心里又叹一口气,揽着他的腰,凑到他唇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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