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晋江文学城69_每晚都穿进男神们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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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晋江文学城69

  青年旅社在老城区的一栋居民楼里,有点年头了,水泥地面,有独立卫浴,但是老板说他们住的楼层高水压不行,洗澡洗衣服什么的都得去一楼的公共浴室,屋子里还没有空调,只有天花板上两台风扇吱呀呀地转,条件可谓十分艰苦。

  应黎初中转到镇上就开始住校,一直到大学,他待在宿舍的时间比待在家里的要多得多,也习惯性住上铺。

  床都是铺好的,被子床单是节目组准备的,很干净。

  6楼哎,还没电梯,爬上来都够要命了。

  关键还没空调,这不是要热死人吗洗完澡爬上来都得是一身汗吧

  现在还有人住这种旅社吗不敢相信。

  环境不算好,但沈尧很满意。

  这会儿他心头还是热热的,眼底的欢喜满得几乎要溢出来,问应黎“你睡哪头”

  应黎抬手指了下说“那边吧。”

  沈尧眼睛里像是装了星星,亮晶晶地看着应黎说“我也睡那头,咱俩头对头。”

  睡哪头都差不多,应黎不甚在意地点头。

  谢闻时瘪了瘪嘴巴,他也想跟应黎头对头,但他们在车上就约好了,只能退而求其次说“那我住你们下面。”

  话音未落,下铺那张床上就多了一个包。

  谢闻时干巴巴眨了两下眼睛,有点没反应过来“队长你想住下铺吗”

  祁邪淡淡应了一声“嗯。”

  谢闻时委屈地说“那边也有。”

  边桥刚把东西放上去,闻言朝他们看了过去,笑着问“要换吗”

  祁邪“不换。”

  谢闻时好吧。

  分好床位之后,直播就结束了,边桥主动开始打扫卫生,其他人见状也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

  这栋楼里不止住了他们,还有很多来穷游的旅客,晚上八九点是洗澡高峰期,宋即墨去一楼浴室看了眼回来说“有几个水龙头是坏的,只能两个两个洗,现在还人不多,谁先洗”

  边桥说“我打扫卫生,你们先洗。”

  沈尧比其他人更容易感觉热,刚才忙活了半天身上的t恤都湿了,却下意识去看应黎“现在去洗吗”

  应黎说“你们先去吧,我待会儿洗,我要去打个电话。”

  沈尧眉开眼笑“好。”

  节目组的人就住在他们隔壁,同样在整理房间,应黎找保管手机的工作人员那里要到了自己的手机,他没走太远,就在走廊里打的电话。

  还是应妈妈接的电话,说应桃情况很好,让他不用担心。

  挂了电话,应黎又打开微信看了看,消息很多,他从上到下挨个回复,在看见那个熟悉的头像时又猛地顿住,但为时已晚,聊天框已经打开了。

  他看见了祁邪在飞机上给他发的那三张图片,前两张确实有点不正经。

  裸着的上半身,从脖颈一直到腰

  腹。

  给他秀腹肌吗

  应黎皱着眉想,

  ,

  忽地发现他手指按住的那块皮肤上有一道红色的划痕,在腰侧。

  看着那道划痕,记忆就如开闸的洪水在脑子里泛滥成灾,那是他又哭又闹抓出来的。

  “醉酒的他不是他”应黎心里默念三遍,然后摈弃一切杂念,点击删除。

  最后一张是聊天记录截图,应黎认得另一个头像,是祁医生的。

  祁邪比他还早知道应桃的干细胞匹配成功了,应黎是第二天才知道的。

  所以祁邪知道后第一时间就告诉他了,但是他没有看。

  祁邪没有刻意模糊掉上面的聊天消息。

  应黎还看见祁邪每天都在问祁医生他妹妹的情况。

  应黎的思维那一瞬间就像是被烧焦的电路板,短路了,上学时他最擅长的就是做逻辑题,抽丝剥茧,厘清因果关系,但现在这种情况比他以往遇到的最难的题还要棘手,他越是想搞懂其中的逻辑,就越是混乱,缠得他头脑发晕。

  他靠在栏杆上,一阵风吹过来,后背微汗的衣服贴在身上,他打了个冷颤,思维也清明了些。

  他确实想不明白祁邪做这些事的原因是什么,是因为喜欢他的身体吗

  毕竟祁邪不止一次流露过对他身体的渴望,而且还经常对他说那种露骨又过分的话。

  他抬起手臂看了看自己,他跟普通的男生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同,祁邪为什么

  手机屏幕熄灭,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应黎从一团乱麻的思绪中抽离出来。

  祁邪刚洗完澡回来,脸和脖子都有点红,他站在走廊昏黄的灯光下,没继续往应黎那边走,似乎是谨记了应黎说的话离他远一点。

  应黎就那么愣愣地看着他仰起头,伸手捋了下自己的脖子,粗大的喉结止不住地在他手下滑动,深黑色的眸子里映着一点光芒,盯着自己的眼神很不清白。

  应黎神情僵了僵,后背发麻,逃似的离开了。还完手机回去,应黎的神经还紧绷着,看房间里就剩沈尧一个人了,问道“你还没去洗澡吗”

  沈尧从椅子上坐直了身体,乐呵呵地说“等你呢。”

  应黎有些意外“不用等我的。”

  沈尧挠了挠头,脸有点红说“等都等了,快收拾东西,一起去。”

  “马上。”

  应黎迅速收拾完洗漱的东西,和沈尧一起下楼,途中还遇到了宋即墨。

  沈尧问他“排队的人多吗”

  宋即墨看着他们,神情很冷“没人排,边桥在洗,估计快洗完了。”

  沈尧脸上的笑掩都掩不住,嘴角都快飞到天上了“那我们可以慢慢洗了。”

  宋即墨拉下搭在肩头的毛巾,忽然嗤了一声“享受二人世界是吧”

  刚才他叫沈尧下来洗澡动也不动,直男弯了会这么舔吗。

  沈尧脸一下就黑了“你乱说些什么。”

  dquo13”

  沈尧“”

  他们打哑迷似的对话让应黎听得云里雾里的,沈尧却紧张了起来,警告似地瞪了宋即墨两眼,拉着应黎就往楼下走“应黎别理他,我们走。”

  下楼的时候沈尧慌得差点摔倒,他特别怕宋即墨就那么把话说出来了。

  刚确认完自己的心意,沈尧还没打算表白,他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知道谈恋爱是需要一步一步来的,在感情还没到位的前提下贸然表白,不仅不会成功还可能引起应黎的反感,他不能冒这个险。

  应黎对每个人都很好,对他也不是很特别,原本有一个宋即墨都够他焦头烂额了,现在又多了个祁邪,前有豺狼后有虎豹,他得更加好好表现才行。

  他们过去时边桥刚洗完澡出来,笑意盈盈看着他们说“来洗澡了,我洗完了,去吹头发了。”

  应黎笑着回“好。”

  南方很少会有澡堂,沈尧怕他不会用,教他说“你拧这个开关上面的水管就会出水,左边是热水右边是冷水。”

  应黎点头“嗯。”

  沈尧又叮嘱说“小心点。”

  浴室是隔板的,沈尧个子高,勉强能遮住胸,应黎能遮到锁骨,两个能用的水龙头刚好是挨着的。

  沈尧心里痒痒的,觉得这就是上天在给他制造机会。

  应黎开始脱衣服,沈尧就很绅士地没再看他了。

  应黎把脏衣服搭在外面,拧开水龙头,滚烫的热水浇了下来,烫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沈尧衣服脱了一半,听到声音立马扭过头看他“怎么了”

  应黎搓了下被烫到的手臂“水有点烫。”

  沈尧皱眉着说烫到哪儿了严重吗”

  应黎说“还好。”

  “我看看。”

  隔板在沈尧面前根本挡不住什么,他直接把手伸了过来,抓起应黎的手臂仔细瞧着。

  应黎皮肤太嫩了,被水烫到的那块地方迅速泛起了泛红,沈尧小心翼翼往上吹了两口气,问他“疼不疼要不要抹点药”

  应黎摇了摇头,不太舒服地把手收回来说“不用,哪有那么严重,洗澡吧。”

  沈尧这才意识到这个隔板有多矮,只要他想,偏一下头,他就可以把应黎看光。

  他往旁边挪了两步,努力做一个正人君子,却情不自禁地说“应黎你你好白啊,皮肤好的不像男生。”关节还是粉的。

  应黎愣了下说“你们皮肤都很好啊。”

  沈尧抿了抿嘴巴“没有你白。”

  应黎真的好白,白的还很均匀,到处都是一个颜色,像奶油,又像绸缎,泛着莹莹细腻的光泽,滑得他快要握不住,比他摸过的任何东西手感都要好。

  他乌黑的双眼直勾

  勾盯着应黎,

  隔板挡着,

  他只能看到应黎的肩膀以上的部位,一汪清澈的小泉蓄积在他的肩窝里的,肩头精雕玉琢般圆润,锁骨上那块花朵形状的胎记有些突兀,却又出奇的好看,微微仰起的脖子像一只玫瑰花梗,淡色的血管像玫瑰花的茎脉。

  再往上就是那张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漂亮脸蛋。

  滚烫的水流冲刷在身上,沈尧喉结干涩地吞咽了一下,刚才宋即墨说的那番话让他莫名想到了之前看的一个片子,也是在这种浴室,旁边还有人洗澡,片子里的主角就旁若无人的做起来了。

  剧情很扯,俩主角长的也不好看,他看了两眼就没看了,但他唯一记住的就是那个受叫得特别惨。

  粘腻的拍打声混着水声一起,哗啦啦流的满地都是。

  零星的几个片段不断在他脑子里闪现,想着想着就觉得口干舌燥,不太妙,他低头一看,果然又翘起来了。

  艹。

  他就知道,想不得这种东西,尤其是应黎还在他旁边。

  沈尧赶紧抹了两把脸,把水温调到最低,在凉水的刺激下努力把那些不正经的思想从脑海里驱逐出去。

  他吐了两口浊气出去,转移起话题问应黎“你去过澡堂吗”

  应黎说“没有。”

  沈尧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我猜你也没去过,北方的澡堂都没有隔间的,这边还有隔间。”

  还好有隔间。

  他挤了洗发水开始洗头,搓得头上全是泡泡,闭着眼睛问“你是不是也没住过这种旅舍”

  “没有,你住过吗”

  应黎正在涂沐浴露,整个浴室都盈着栀子花的香气,连带着氛围都旖旎了起来。

  沈尧深吸了两口,从没觉得栀子花这么好闻过,他心头又热起来,一边洗一边说“住过啊,在首都住青旅比租房子便宜,五十块钱一晚上,一个月也才一千五,这点钱哪够租房子啊。”

  “我当时住的那个地方比这条件还差,都不是二十四小时热水”

  他拿着水管冲头,冲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像大型犬一样甩水。

  应黎被他甩了一脸的水,忍不住往旁边躲,肩膀撞倒隔板发出砰的一声。

  “怎么了”沈尧闻声抬头就发现应黎在揉眼睛,头上都是泡沫星子,“溅到你眼睛里了”

  应黎嗯了一声,他眼睛里火辣辣的,眼泪更是止不住往外流,他连忙捧着清水洗眼睛。

  沈尧一下就慌了“怪我怪我,忘记旁边有人了,我过来帮你。”

  应黎冲了两下已经好多了,眨了眨眼睛说“不用,你继续洗吧。”

  他后背还弓着。

  浴室的灯光不算亮,反而显得他更白了,白得像瓷,像一张顶好的宣纸,瘦削的脊骨凸出来,圆润又可爱。

  就只是看见了背却激得沈尧鼻血差点又流出来。

  沈尧喉咙沙哑,强忍着变粗的呼吸问“好点没”

  “没事了

  。”

  应黎的睫毛如同被雨水打湿的翅膀,费力地扇动着,“然后呢”

  沈尧忙扭开头,低低喘了口气“什么然后”

  应黎说“没热水,然后呢。”

  沈尧眼帘微垂,无语地看着不争气的自己“没热水就冷水洗呗,夏天洗澡的人太多了,我回来的也晚,等排到我的时候早就没热水了,不过夏天也没事。”

  还是洗冷水澡吧,反正他这几天都是洗的冷水澡。

  两个人同时洗完澡出来,他们下午没有买睡衣,还是节目组宽宏大量让他们把带的睡衣拿出来的。

  沈尧上半身直接裸着,下面一条短裤,肩背宽阔,小腿肌肉紧实,抱着手臂在外面等应黎穿衣服。

  “我好了。”

  应黎听说这边晚上很热,所以带的夏天的睡衣,短袖短裤。

  沈尧回过头去,被晃了下眼睛,应黎露在外面的胳膊腿又细又白,头发微乱,像是刚睡醒,整个人好软好乖,他捏了下自己的手臂,一双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

  沈尧清了下嗓子说“那边有吹风机,可以吹头发。”

  应黎看他头发还滴着水“你怎么没吹”

  沈尧语气里带着轻快的笑意“等你啊。”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粘人的小孩一样,什么都要人陪。

  应黎点头“走吧。”

  “应黎。”

  边桥刚吹完头发过来,气质比平时还要温柔,他瞥见应黎脖颈后面晒伤的地方,热水一浇,似乎更红了。

  他问道“你脖子要抹点芦荟胶吗我带来了。”

  应黎都快忘了脖子上的晒伤了,不说还好,一说又痒起来了“那我待会儿涂吧,谢谢了。”

  边桥唇边牵起一抹笑“你自己看得见吗需要帮忙吗”

  “没事,待会儿他吹完头发我帮他抹。”沈尧朝他挑眉,“谢了。”

  边桥轻扬的唇角缓缓放下“不用谢。”

  只有一个吹风机,在应黎吹头发期间,沈尧就一直拿着芦荟胶站在他旁边,身上都是头发上滴下来的水,湿淋淋的。

  应黎看了他一眼说“要不我自己来吧,你吹头发。”

  沈尧咳嗽了一声“没事,吹干了吗”

  应黎收好吹风机“干了。”

  沈尧确认似的把手伸到他头顶揉了一把,应黎觉得有点不自在,偏头躲了一下,沈尧的手就愣在了半空中。

  沈尧也没想到他会躲,有些尴尬地收回手。

  应黎想说还是他自己抹,沈尧就已经打开芦荟胶抹了点到手上“来抹吧,抹完我吹头发。”

  他眼睛很亮很亮,眼巴巴看着应黎,像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可怜小狗。

  应黎叹了口气,低下头,露出的脖颈纤细又脆弱,如纸折一般。

  沈尧一下就笑起来了,轻轻往他脖子上抹,都不敢用力“凉不凉。”

  应黎“还好。”

  沈尧细细地把他脖子上泛红的地方都抹了一遍“这个有点粘,待会儿要洗吗”

  应黎脖子有点酸“要,等十五分钟洗,好了吗”

  “好了。”沈尧拉起他的衣领,声音带着微微的哑意。

  应黎说“谢谢,你吹头发吧。”

  语气客气又礼貌。

  沈尧还怔了怔“嗯,好。”

  应黎折回浴室拿换下来的脏衣服去洗,却发现他的短袖不见了,他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也没注意到他们吹头发的间隙有谁到浴室来了。

  衣服倒不贵,他就是觉得奇怪,谁会偷一件穿过的衣服。

  等他洗完其他衣服上楼,才发现自己的短袖已经在楼顶专门晾衣服的天台上晾起来了,还拧得很干。

  那个“小偷”还在晾衣服,应黎心里一阵别扭,祁邪是不是又拿他的衣服做奇怪的事了。

  应黎等他晾完衣服,语气不太好地问道“你洗我衣服干什么”

  祁邪眯着眼睛,神情淡淡地说“我弄脏的,当然我洗。”

  应黎蓦地愣住,耳根泛起熟悉的热意,脸颊更是抑制不住地红起来,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谁要你洗了,不要动我的衣服”

  他三两步走过去把衣服扯下来,赌气似的就要走。

  然而转身之际就被勾着腰拽回来,后背贴进一个温热的胸膛,锢着他的胳膊肌肉结实得像山丘一样,应黎又急又气还怕,挣了两下没挣开,索性破罐子破摔地问“你又想干什么”

  祁邪点漆似的眸子里光芒流转,低头蹭着他冰凉凉的后颈,同时手臂用力锢得更紧了。

  芦荟胶已经被洗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唇舌,像是在亲他,又像在舔他,应黎觉得自己后脖子那块皮肤似乎快烧起来了。

  应黎眉头紧蹙,细细战栗,嗓子里发出猫叫似的声音“别舔”

  祁邪顿了下“不舔了。”

  他听见祁邪的呼吸有些重,然后就放开他了。

  应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傻傻地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很湿。

  他抱着自己的衣服,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理智在让他快走,但他挪不动脚。

  祁邪看着他说“我都看见了。”

  应黎抬头,恰好撞进他眼睛里,天台上的灯火幽微,照不到他眼底,显得那双眸子更加深不可测。

  应黎心下一凛,被他盯得没来由紧张起来“看、看见什么了”

  “内裤,什么时候弄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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