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情人节番内】本能游戏(中下)_本能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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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情人节番内】本能游戏(中下)

  杨广生把蛋糕摆好,然后把江厂长的照片也摆在桌上。

  江心白看着小杨郑重地摆弄着人像,想要让江厂长的眼神能比较正视蛋糕,但江厂长却一心只盯着小杨看。

  当然,当江心白看向他爸的时候,也会发现他爸在看他。这是某种科学原理。

  “就这样吧。”小杨把脸低到蛋糕的位置去,“从蛋糕自己的角度看江大哥是在看它的,对吧。”

  “……”江心白:“别管我爸叫哥。”

  杨广生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就比我大十几岁,这岁差我要是叫叔,你不也应该叫我叔了。我不要。”

  杨广生说“你的生日,你爸爸一个都没跟你过过。今天咱们带他一个吧”。这话听上去很感人,很有心。但人像摆在桌上注视着蛋糕的方向,就显得很灵异,显得蛋糕已经冒出了香火味。一会插上蜡烛的冥场面简直不敢想。

  杨拿起手机:“我给晗晗打个电话。”

  江:“他又联系你了?你别理他。他就是不想考研了。”

  杨广生想自家弟弟想干什么干什么呗又不是供不起。但他对着江心白可不敢说。

  “什么啊,人就是关心你。晚上还发信息问我你到没到呢。”杨广生拨了微信视频,“说了过生日的时候通电话到现在还没打,小孩都该着急了。”

  对面很快接通了,出现了李梓晗的脸:“广生哥!你跟我哥在一起了吗?”

  “你猜。”小杨说。

  “这还用猜吗。”李梓晗发出奸笑,“你头发还湿着呢。我就说呢怎么这么久才打电话过来……”

  杨:“这你还真猜了,什么都没干,单纯的洗澡。”

  李:“啧啧啧!有多单纯?敢不敢给我拍个下半森?”

  杨把手机镜头倒转对准了江心白,慢慢下摇:“行啊,我给你看看你哥的……”

  江心白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扣在桌子上:“杨广生你长脑子没。”

  杨:“啊!疼疼疼……”

  李声音居然硬气起来了:“哥!你给我放开我广生哥!你到底要让我教你到什么时候啊?”

  江:“。”

  可能因为傻子和傻子之间没有什么年龄界限,这俩人特别聊得来。杨广生和李梓晗说着话,把2和6两支数字蜡烛递给江心白,让他点上。

  于是江心白把蜡烛插在蛋糕上,点火。

  烛光亮起来了。

  “我们一起唱生日歌吧。”杨广生对李梓晗说。

  “等一下!今天不是一个普通的生日,我哥有对象了,我家新进活人了,得把我爸我妈拿过来一起高兴高兴。”李梓晗那边的场景迅速移动,然后他把墙上署名了“哈哈”的那副“一家人”取下来抱在手上,“来吧。”

  生日仪式郑重开始了。

  杨广生把灯光调得暗了。

  江心白带着生日王冠。

  杨广生坐在江心白对面。

  他手机里脸略有些拉长的李梓晗,坐在他的旁边。

  李梓晗手上还举着一副画着简笔小人的画,后爸,妈妈,还有江心白和李梓晗小时候。他们在火光中透着一股诡异的童真,直愣愣地盯着画面外,又穿过镜头,看着千里之外的江心白。

  江厂长的照片在桌子的另一端,他正对着烛火摇曳的蛋糕,但他的眼神正因为科学原理而斜着大平角盯着寿星。

  这个场面,看起来有很多人在给江心白过生日。但大多数人都很沉默,只有两个人在开口祝寿。杨广生和李梓晗合唱着《生日快乐,还因为个人乐感和网络延迟的共同因素而导致永远差着半拍和音调,形成了模仿型二重唱,有种中世纪神圣圣咏的味道。

  这是江心白这辈子过得最阴间的一个生日。

  这也是从出生起就没有爸爸的江心白,记忆中唯一一个感觉到情绪的诞生日。

  江心白从来都有着以棋盘为现实对标物一样的大脑,因为生活不易,他只在乎实际的事。计算落棋复盘,任何事如果不在棋盘上以执棋博弈的方式落子,就不会被他记录。但对杨广生,棋盘会变成一池春水。小杨论怎么乱扔什么样的小石子上去,都不会弹开,而是下沉到湖心,并在水中荡起涟漪。很多很多的情绪因此互相流动起来,以关又相关的神奇样子。

  此时,在烛火的明暗和鬼魅的歌声中,生者从还没出生就有了轨迹,死者也没有因死亡而离去。记忆不再是困苦的一方岁月,而是变得很长。回头是延伸展开的过去,向前他也能看见未来。每一天都像珍珠一样光亮,小杨正牵着线,把它们穿起来。

  于是现在,一池春水又变成了一条小河,有方向地流动着。

  ……

  生日暨先人召唤仪式终于结束了。其他人该下线的下线,该被收好的被收好,而杨广生和江心白分食了些“贡品”,沾沾福气。

  “你肯定不告诉我你许的什么愿。”杨广生躺在床上,轻轻拍着肚皮说。

  江心白也在他身边躺下,侧身看着他:“你猜。我这么厉害,还有什么事是需要许愿的。”

  杨广生勾起嘴角。

  “持久。”

  江:“………………”

  他摘了眼镜放到一边,然后一把把人捞到自己怀里,莽撞地亲吻。小杨的嘴里还有刚才蛋糕的甜蜜味道,美味得让他手臂和后背战栗着竖起阵阵的汗毛。江把每一点能搜刮到的气息都吞到自己肚子里去。

  小杨的手脚都缠上了他的身体,专往他敏感的部位挑逗摩擦。

  他忽地坐起身子,直接扯开杨的双腿,用饱胀的前端顶住紧缩的小口,然后伸手拿过润滑油。

  杨广生枕着一只手,笑着看他。

  “今天是你生日哎,都说了你怎么玩我都奉陪。就来这么普通的?你不是变态花活挺多的嘛。”

  江心白一边迅速撕包装一边说:“我再不进去就要……”

  他发现自己急中吐真言,立刻警觉地看小杨的反应。那家伙果然弯着眼睛意味深长了起来。

  “哼哼~”鼻子里溢出轻盈的笑声。

  “……”江咬了下嘴唇,把润滑油涂满了性器和小菊花,就扯着两条大腿根儿一下子顶进去了。

  “!~”

  杨广生猝不及防,急喘着长长地浪叫出了声,江心白听见就跟喝了烫酒似的熨贴和上头。他甩腰举着下身那根梆硬的铁棍儿一次次往上掀,把小杨给撬得整个后腰都离开了床铺,小肚子都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凸起一个隐秘的,跟着律动起伏的色情光影。

  “呃!你先慢,慢点!你先……嗯……”

  小杨推他,他就抓住了那只手,然后十指相扣:“叫大点声。我喜欢听。”

  江心白就着这个角度一次一次狠撞胯下的身体。

  很快就到了。他把抽动瘫软成他手心里一捧的小杨掬起来抱着,插到底灌进去。

  杨广生的脑电波炸起飞出颅顶,他尖叫着鼻音都出来了:“呃!操……”

  然后江心白再次把他放回床上,重新调整了下跪起的姿势,就继续动起来了。

  他射过一次,这回就没有再急着冲刺了。他开始又像自己在杨广生这个导师身上学到的一样,有节律地摆动腰胯,慢慢地抽插。

  小杨的身体很耐造,遇强则强,弄得越狠,小杨结实的身体也会反应得愈加激烈,会让人逐渐失去理性,快乐得想要再更发疯一点。但他发现,其实小杨自己是更愿意享受温柔的性爱的。

  现在,他低头看。小杨的身体很放松地摊开着,阴茎半硬地甩动着,脸侧向一边轻轻地喘气。

  看起来好舒服的样子。像主人手中乖顺又渴望爱抚的小兔子。

  真是可爱……可爱得要死。

  他趴下去,把人拢在身子底下抱着,温存地抱住了。只有下身在抬起落下地抽动。

  杨广生伸出手指轻轻触摸他温柔地律动着的腰线,声音在他耳边喃喃的:“小白,分开的时候,每次睡不着,我光想着你顶我的样子都要发情得和春天来了似的,想你的腰,想你的大腿,想被你操。好想你呀……”

  “知道了。”江心白声音有些涩,“以后都补给你。”

  杨广生此时还不知道这话从这张认真的嘴里说出来有多可怕。他笑了声,手指指尖从腰线又滑到后面去,在江的尾骨上流连。江心白身子一颤,甬道里面的肉棒都跟着跳着粗了一圈。

  那玩意儿就在杨广生的身体里,当然感觉得到。

  于是这家伙又带着那种让人忍不住想搞死的眼神,勾起了嘴角。

  ……这是个什么上位者的坏习惯。已经躺底下让人给操透了,还不忘记作乱挑逗对方的敏感带。江心白感觉一阵阵小电流从尾椎骨爬过他的会阴和阴茎,他又有想要射精的冲动了。

  杨广生的手指。

  他看不见身后作乱那只,但看见另一只。手腕腱鞘以一个最好看的弧度,松松地垂在床边,几片粉色的指甲在床头的灯光下发着润泽的珠光。

  他停了下来。

  “嗯?”杨广生很意外地看他。杨能感觉到他的粗度和硬度是快高潮了,没想到他这时候能自己停下来。

  “你是说今天晚上随便我怎么弄。是吧。”

  “噢。”杨广生抬起下巴,“宝贝想好怎么玩了?”

  “嗯。”江心白顺过自己的裤子,把皮带抽出来。杨广生先是吓了一跳,身上的皮子都紧起来,但江心白问:“可以捆起来做吗?”

  “……”杨广生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自己要被虐待了。他想起火车上江心白就捆过自己,还说小时候捆过别人,看来他还挺好这口。

  小情趣而已,有什么不行。他笑着,欣然应允:“我说了随便你怎么弄,你就看着来呗。”

  他舒展身体,摆出一个任君采撷的骚气样子。江心白看看他,又问:“你的胳膊还疼吗。我想捆手腕。”

  “没事不疼。”杨广生把两手对在一起伸给他:“这样吗?”

  江心白看床四周,并没有什么可以固定的柱子。他就把转椅推过来放在床头,让杨广生转过去双手举过头顶。然后他把杨的双手捆在椅子上。

  转椅沉重,绑上以后对胳膊正在恢复期的杨广生来说有点吃力了,但他没说话。

  “这样行吗。难受吗。”江心白问。

  这个姿势确实不怎么样,他的头只能枕到一半的床,向外仰着,胳膊也被拉伸拴住固定,整个人不得不处在一个不得不使力又用不上力的状态。

  “嗤……这话问的。”他挑着嘴角看着江心白,“你捆我难道是为了让我好受吗?坏蛋。”

  “……”

  江没法儿回答这个问题。他看向小杨被捆起的两只手腕。捆的位置有点粉色印痕出现了,两只手对着,像是祈祷的样子,又脆弱又美丽。他在梦里这么干过杨广生。这几根手指会随着呻吟声张开或者握紧,表示求饶,或者是索求的意思。

  身体异样地兴奋起来。

  “=。=”江心白亲亲他的发际。

  江站起来,很快又走回来,手里拿着条领带。杨广生看见这个东西靠近自己的脸,表情突然变得复杂,欲言又止。

  江心白把这条清凉丝滑的布条系在杨广生的眼睛上,而他终究也是没说什么。

  杨广生的眼睛被遮住了,只露出鼻尖和红润的嘴,看上去有些茫然的样子。他咬了下嘴唇。

  江心白声地欣赏了一会儿,起身往卧室门口走去。

  杨广生听见他离开的声音,突然在后面叫他:“小白!你去哪儿?”

  江没想那么多,因为今天他的心情太好了。说是得意忘形都算有所保留了。

  “马上就回来。”他说。

  “不要,你别走……”

  杨的声音被留在卧室里了。江心白很快地穿过大厅,跑到厨房去,直奔向冰箱。按照记忆,里面有很多甜甜的东西,蘸小杨吃正好。

  他打开冰箱,果然没。蜂蜜,炼乳,奶油,果酱,果汁。他欢欣地把那些瓶瓶罐罐抱进自己的怀里,然后轻快地用肩膀推上冰箱。在转身回程中,他看见了个眼熟的玩意,在料理台上的榨汁机。

  于是他脚步顿下来,走过去。他先弯腰,把怀里的瓶子罐子都放下,然后拿起榨汁机。

  ……它和鸭子待遇正相反,看起来和两年前一样崭新,一副几乎没有被用过的样子。

  江捧着它,因为心中的情绪而莫名地发了会儿怔。很久才恍然回神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于是他放下榨汁机,又把一个个瓶瓶罐罐收纳到自己的怀里,转身小跑回卧室。

  他靠近门口,就听见杨广生居然一直在快速地说话:“小白,小白。你回来了吗?小白你在吗。你回来了吗,白……你在不在……小白!”

  还有转椅因扭动发出的杂音。

  “……”

  他这才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似的,冲进房间,把瓶瓶罐罐撒在床上,一把扯下了杨眼睛上的领带。

  领带下那双眼睛瞪得特别大,比平时任何时候都大,就是在完全的黑暗中,极其渴望得到一丝光线的样子。那双眼睛除去遮挡后,立刻晃动着,与江心白对视。江心白看见那里有恐惧,简直不像杨广生平时那双灵活的眼睛。就是第一次被自己强上也没这样的眼神过。

  但杨广生见到了他的脸,那眼神立刻就松弛下来,变成谴责:“操你爹!你个兔崽子你他妈干嘛去了!怎么能把人绑这儿一个人跑了!”

  杨广生手腕子上红色的痕迹几乎渗血了,胸口JiangXinbai的字样也像是一种明显的心脏指示标,随着胸口快速显眼地突突跳动着。

  江心白立刻失去了做这些事儿的兴致。他觉得自己简直该死。他伸手,把杨广生手上的皮带解开。

  杨抬头看他:“……你干嘛?别解啊。”

  杨广生转头看见那些罐子,知道他去干什么了,笑:“嗯,把那边那个浴巾拿过来垫上,别把床弄脏了。”

  江:“不做了。”

  “……为什么。”杨广生说,“你做了还不能说了?这是赌气了?”

  江心白把皮带扔到一边,然后把人抱起来,在怀里轻轻安抚。

  他知道,杨广生小时候生过病。什么情况虽然杨不想提,但自己不能不注意。江心白你最近真是飘了,太长时间不复盘人都废了。

  引以为戒!

  杨广生被沉寂着抱了会儿,叹气:“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废物了。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怕黑。”

  江:“那你呢。是不是在想这个小混蛋怎么能这么靠不住。”

  杨广生一愣,笑了声。

  “别胡思乱想。我的宝贝是用来宠的。你愿意跟我我就是抄上了,都不知道怎么疼你好。我靠你什么?”

  他后背的手突然停住不动了。

  “继续吧。”杨广生把手臂搭在他肩上,玩弄他的发梢,“那样我没问题,就是别离开我。让我知道你在。”

  江心白与他分开距离,看他的眼睛。

  “所以对你来说我并不是个可以依靠的男人。”

  “……啊?”

  这。

  “不是那意思……宝贝,你当然特别可靠。可毕竟我比你大十岁嘛。依靠什么的……我是说,在我这儿,你可以抛下那些沉重的东西,开心就好。”

  杨广生很真诚地说实话,小白给了他最美好的一切,热爱,青春,优秀的品质,希望与活力。自己当然应该宠他爱他,满足他,成为他的依靠和资源。大杨总觉得这话说得没问题。是最正确的选项。

  江心白仍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继续吧,领带拿过来。”于是他又说了个误选项。

  江心白摇头。

  “真不做?今天你有特权的噢。”杨广生歪头看着对方。

  又摇头。

  “……”杨广生摸摸他的脑袋:“起因就那么点事儿,我不是都骂你了吗?行了。玩个小情趣怎么就跟靠不住联系到一起了。你又不是故意的。”

  江心白刚才很兴奋。但刚才越是兴奋,对现在越是有反作用。

  甚至他很喜欢的被杨广生摸头的行为,现在也一起不喜欢了。

  就连旁边那些甜甜蜜蜜的瓶瓶罐罐,顷刻就变成了他幼稚靠不住的屈辱罪证。

  他把眼光收回来,调整了心情,冷静道:“手腕。要上药吗?”

  杨广生看看自己手腕:“啧啧!哎呦,得赶紧上药了。再不上药一会儿印子都消没了。快去拿药箱!争分夺秒!ggg!”

  江:“。”

  杨广生很敏锐,但又总是这么不合时宜地轻松搞笑起来,好像故意要跟别人的气氛雷达接不上信号,所以时常让周围的人不上不下地尬住。江心白做助理时候就领教过好多次了。

  但江心白通常对那些围绕着生生继承人点头哈腰的路人甲乙丙尴尬与否感,所谓,不在意。

  可是当自己成了甲乙丙,就是另一回事了。

  “很好笑吗?”

  本来打算憋住的气最终还是没有憋成,他下床,走出卧室,到洗手间去洗手。

  开心就好……这话他妈的听杨广生跟每个宠物说了一百八十遍,一听就要暴躁了。

  还“我靠你什么”?

  你说你靠我什么!你又爱胡思乱想又娇气怕黑怕疼怕人不爱你碰桃子过敏睡质量不好的床单过敏火也不会发被人欺负了就自己跑去泡凉水你!……

  ……

  可是自己把小杨蒙着眼睛拴在凳子上,然后扔下他。

  既然如此,当然不就是只配得到一句“开心就好”么。

  江心白极讨厌杨广生说那句“我靠你什么”,讨厌到生气。可现在,至少此时发生的事情,让他失去了反驳的立场和资格。因此胸口里堵得闹腾。

  杨很快跟过去,在洗手间门口看他。

  杨看了眼他胯下罕见地失去活力的兄弟,叹息:“哎,啥情况啊?你怎么还真气上了。”

  江心白没回答。杨的脸探到他面前,挡住了他在水花里搓洗的双手。

  “不会因为你觉得自己做了不够靠得住的事,但我原谅你原谅得太简单了吧?”

  杨广生笑道:“怎么。你还想让我骂你,打你,或者像开始似的,往你脑袋上扔个杯子啊?”

  “可以啊。”江心白把水关上,擦手。

  杨:“……”

  看小白的表情,他是认真的。

  杨广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甚至突然产生一个念头,小白这个魂不会就是自己上来扔那一杯子才爱上自己的吧。

  ……可他又想绑着自己做。很s的爱好。

  杨广生靠在墙上摸嘴唇:“白,我真有点搞不懂你的属性了。”

  江心白面向他:“我没什么属性。我只想完全属于你,你也完全属于我。”

  杨广生回答得不加思索:“我是完全属于你的宝贝。”

  “那你对我要求多一点,别那么‘所谓’。因为我不会对你所谓。”他走近了:“我不只希望你‘开心就好’。我要你对我负责,所以你也要这么要求我。我依靠你,当你是救命稻草。你也要依靠我,把我当成救命稻草。你对我有多重要,我也必须对你那么重要。”

  他低头,注视小杨:“所以,我希望你没我不行,你就要让自己‘没江心白不行’。所以,我把你落在黑暗里,不许说没关系。你该认为我没保护好你,我有罪。你该用杯子砸我,没问题。”

  杨广生眨眨眼睛,抿起嘴唇。

  这样的话如果出现在别人嘴里,他会笑出声,然后说你醒醒,男二杀青了。

  但是小白的表情比认真,他自己一点都不觉得中二或者尴尬和肉麻。他认真地发疯,所以这些话显得失去了笑点。

  就像两年前的“忠诚”。

  其实真的不好笑。简单的两个字是焚烧了两年的真心。

  杨广生知道这不好笑,因为这都是真的。所以那种战栗的爽感又来了。

  杨广生不是很习惯承受这种燃烧般的战栗感觉,下意识伸出手抓住了小白的前衣襟。

  江低头看着被杨广生掐出爪子褶的胸口的衣服。

  杨:“……变态。”

  他感官被充分调动起来,五光十色,像突然从深海跳到5g网上冲浪的安康鱼,像一只被移植了皮皮虾视锥细胞的色盲狗。对于他这辆残破失灵的小汽车来说,这种突然汹涌的情绪感受,就像身体化学家瞒着所有人,偷偷点了火,直到烟花升空爆开,大脑才出乎意料地知道,想控制已经来不及了。

  “好。”杨广生扯着他的衣服拉得更近些,用唇珠蹭蹭他的下巴,“既然你说要跟我‘对等’,那我就如你所愿,给你点‘对等’的惩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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