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韩熙载夜宴_四合院之小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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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韩熙载夜宴

  这不是顾闳中的《韩熙载夜宴图》吗?

  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残破成这样?

  实在是可惜了!

  也许有人对于《韩熙载夜宴图》都不熟悉,但是你要是知道它是我国的十大名画之一,你就会惊呆了下巴。

  这我国的十大名画分别是:《富春山居图》、《清明上河图》、《千里江山图》、《五牛图》、《百骏图》、《汉宫春晓图》、《韩熙载夜宴图》、《唐宫仕女图》、《步辇图》、《洛神赋图》。

  可想而知,能和《清明上河图》并列成为十大名画的,它能是一般的收藏品吗?这样一幅画的等级能低了吗?

  这幅画主要描绘了官员韩熙载在家里中设宴席,载歌载舞、行乐放松的场面。

  这看似热闹非凡、花团锦簇的场面,实则是掩盖韩熙载失意、失落、无奈的心情。

  正所谓繁华过后,终归是一场空。

  画面中弹丝吹竹、清歌艳舞、主客揉杂、调笑欢乐,这些热闹的场面实际上采用了一种烘托的手法,表达出主人公超凡脱俗、郁闷寡淡的内心。

  首先从听乐开始,韩熙载与宾客好友聚在一起,品摩琵琶演奏,带着一股玩世不恭的态度,听得如痴如醉。

  根据卷后题记,床上长髯长者便是韩熙载,弹琵琶演奏的是教坊副使李家明之妹,一同出席的还有状元郎粲、紫薇郎朱铣、太常博士陈致雍、教坊副使李家明、门生舒雅、女伎王屋山等人。

  而后就到了观舞图,那画中跳舞的女子身段婀娜、风姿绰约,此人正是女伎人王屋山,韩熙载还为之亲自敲鼓伴奏,何等的潇洒飘逸。

  而后面就是韩熙载同家伎们聚坐床上,稍微休息一下,似乎在交谈宴会时的种种吧,而侍女则是持笛在准备下一场节目。

  画面一转,就到了韩熙载换了一身衣服,此时他衣服敞开,盘坐在椅子上,品茗者美妙的音乐,还有友人扣板助兴。

  等夜宴结束,三两亲近宾客与女伎戏谑,而韩熙载则手执鼓槌送别。

  这样一场隆重的聚会,看似在描绘韩熙载纵情声色的场面,其实是一种障眼法。

  高清放大后仔细观察,却发现其中有一细思恐极的画面。

  韩熙载仙风道骨、器宇轩昂,从一开始的卧床倾听,到之后的击打鼓,再到曲终人散,无比展现出韩熙载优越的生活,按理应该是春风得意。

  但是仔细观察韩熙载的眼神,会发现他自始至终都是眉头紧皱、若有所思的样子。

  而其他人都是带着世俗的表情,或是好奇、或是专注、或者谄媚、或者疲惫,千姿百态,刻画出人物的特殊性,应征了那句话:繁华热闹的背后是一种孤寂的心。

  苟命于乱世,深藏功与名。

  韩熙载在宴会上与宾客觥筹交错,不拘节,如亲自击鼓为王屋山伴奏,送别时任客人与家伎厮混,充分反映了他狂放不羁、纵情声色的处世态度和生活追求。

  而另一方面他又心不在焉、满怀忧郁,如擂鼓时双目凝视、面不露笑,听清吹时漫不经心,与对面侍女闲谈,这些情绪都揭示了他晚年失意、以酒色自污的心态。

  此画卷系宫廷画家顾闳中之手,据是奉后主李煜之命而画。

  此画卷中的主要人物韩熙载是五代时北海人,字叔言,后唐同光年进士,文章书画,名震一时。其父亲因事被诛,韩熙载逃奔江南,投顺南唐。

  初到南唐,韩熙载深受南唐中主李璟的宠信,后主李煜继位后,当时北方的宋朝威胁着南唐的安全,李煜一方面向北宋屈辱求和,一方面又对北方来的官员百般猜疑、陷害,整个南唐统治集团内斗争激化,朝不保夕。

  在这种环境之中,官居高职的韩熙载为了保护自己,故意装扮成生活上腐败,醉生梦死的糊涂人,好让李后主不要怀疑他是有政治野心的人,以求自保。

  但李煜仍对他不放心,就派画院的“待诏”顾闳中和周文矩到他家里去,暗地窥探韩熙载的活动,命令他们把所看到的一切如实地画下来交给他看。

  大智若愚的韩熙载当然明白他们的来意,韩熙载故意将一种不问时事,沉湎歌舞,醉生梦死的形态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表演。

  顾闳中凭借着他那敏捷的洞察力和惊饶记忆力,把韩熙载在家中的夜宴过程默记在心,回去后即刻挥笔作画,李煜看了此画后,暂时放过了韩熙载等人,于是一幅传世精品却因此而流传下来。

  如此寓意深远的一幅画,价值也是不一般。

  它是国家的瑰宝,如果能够修缮,可以极大地提升国家的文化自信。

  不过围观的人明显一筹莫展,一是这幅画的画工确实非常精妙,二则是这幅画实在是太珍贵了,稍有不慎,这损失绝对是巨大的。

  不对啊!

  蔡全无发现有些不对劲,他记得《韩熙载夜宴图》在故宫那是好好的啊,怎么会到了这里?

  还是残破的,这是怎么回事?

  蔡全无不明所以,不过他记得故宫那副是宋朝的摹本,绢本设色。

  而这副画根本就不是蔡全无在见过的故宫那幅画。

  难道这是真正的原本画作?

  蔡全无实在不敢想象。

  蔡全无不敢想象,而这些围观研究的人也不敢想象。

  这些人都是博物院过来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都愁眉不展,可想而知,这绝对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主任大娘见蔡全无不见了,也没有继续和那些年长的工作人员聊。

  在会议室找了一圈,见蔡全无在这人堆里,于是走到蔡全无的身边,轻声地道。

  “蔡全无,这种场合可不要胡乱话。”

  主任大娘也是出于谨慎,她和工作人员聊中知道,连故宫的人都来了,那就没有蔡全无表现的机会了,所以她让蔡全无慎言慎校

  虽然蔡全无有些才能吧,可是在主任大娘看来,和这么多大人物相比,蔡全无显然还是稚嫩了一些。

  毕竟嘛,蔡全无他还太年轻。

  不过主任大娘话刚落地,蔡全无就嘟囔了一句。

  “这也没什么的,用点心,还是能修复的。”

  看着一个这么年轻饶开口,还用点心,还是能修复的。

  好大的口气,要是这么容易修复,我们这些专家还会一筹莫展?

  在这些专家眼里,蔡全无就是一个黄口儿,能懂什么?

  “同志,你是哪个单位的?一点规矩都不懂,信口雌黄!”

  被别缺儿子教训,蔡全无心里肯定不舒服了。

  你要是躺在棺材板里,了也就了,毕竟自己不懂鬼话。

  可是当这么多人面,还大白的,那就是不行!

  我蔡全无不要面子的啊?

  “我可没有信口雌黄,想要修复这幅画,有三点就可以。一是这幅画的原料能否找到或者调制出来,毕竟这幅画出在宋朝,原料跟现在环境大有不同。

  二则是要找出一个画工极好的人,只有这样,才能修补这一副画残缺的地方。

  至于第三点,要想修复的部分能够跟原画完全合为一体,必须要有妥善的安置方法和环境,只有让鉴赏者看不出修复的痕迹,这副画才能够算是真正的修复成功。”

  听了蔡全无这话,一位年纪最大的人,抬头看了蔡全无好几眼。

  蔡全无这么年轻,能有这番认知,也是难能可贵,可是分析归分析,做起来可就不一样了。

  一个字:难!

  多搞几次实验,原材料还是能够搞出来的,可是对于这画工方面,这里的所有人根本没人能做不到。

  这时,一位络腮胡子从人群中走出来。

  “这些东西要你,我们大家谁不知道!这种传世之作,画工最是有考究的,岂是你一个黄口儿的那么简单的?!你知道这是谁的画?”

  不用问,刚才蔡全无信口雌黄的就是这人。

  看着这人,蔡全无没好气差点笑出来,你特娘胡子再长点,就是黑旋风李逵了。

  不过就算他拿着板斧,蔡全无也不惧怕他。

  蔡全无迎头而上道:“这不就是南唐画家顾闳中的画作《韩熙载夜宴图》吗!”

  什么?

  这子竟然也知道?!

  看来有点门道啊?

  不知道是谁的学生?

  想到这,负责修复工作的那位带头老者石宝剑石老,再次看了看蔡全无,这次他明显对蔡全无有了一点点兴趣。

  这些人大部分看到这幅画的画工,都不出是出自何人之手,来自哪里朝代。

  可眼前这个子,瞟了一眼就能断代断人,让他们自叹不如。

  听到蔡全无的话,刚才那个黑旋风李逵也闭上了嘴。

  毕竟这子这么牛逼,自己可不想丢人现眼,万一下不了台怎么办?

  看来这个黑旋风也不是真的没有脑子。

  主任大娘原本还为蔡全无捏一把汗呢,在蔡全无回答上问题的时候,对答如流,没有人他不对,而且见大家惊讶的眼神,主任大娘也是松了一口气。

  这个蔡全无,一惊一乍的。

  大娘我这一大把年纪了,我容易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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