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被剃毛的狗狗(剃刀刮个遍 尿布式抽打唧唧蛋蛋和屁眼)_惩戒列车(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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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被剃毛的狗狗(剃刀刮个遍 尿布式抽打唧唧蛋蛋和屁眼)

  程启言好似已经抛弃了惩戒师道貌岸然的假面,坦然承认道:“不是,如你所愿,我就是在对你用私刑。”

  陆萧一呆,脑袋上缓缓打出了几个问号。

  程启言拿着剃刀往前走了一步,压迫感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你不是说,是为了让我解气才来到这里、随我怎么罚么,我昨晚深思熟虑过了,有这么个受气包送上门来,浪费了也是怪可惜,所以今天的惩罚我不会走列车上的正常流程,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小蠢狗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禁吓。

  他瑟瑟缩缩的窝在墙角,揪着自己的衣摆,看上去有点怕,但也不是特别怕。

  因为哥哥的状态跟抽自己耳光时那种厌恶和震怒还是不一样的,他虽然依旧茫然,却也不至于心里一点着落也没有。

  他没过多一会就嗫嚅着回:“好、好的……”

  程启言已经看透了只在自己眼巴前揣着手装可怜,自己一背过身就变得疯批又痴汉的小泰迪了。

  今天要是不给这小泰迪上上刑让他管好蠢蠢欲动的手和第三条腿,保不准他以后就要骑在自己头上撒尿了。

  所以他格外冷酷的说:“那还不照着我刚才的要求做?等着我撕你衣服吗?”

  陆萧吓得一哆嗦,哥哥……哥哥今天怎么这么暴躁啊?难道是做噩梦了吗?

  他把下摆掀起来,扭扭捏捏的把因为要灌肠所以整个都是光溜溜的下面给露了出来。

  一根和它主人一样瑟缩的小鸟懵懵然的耷拉在那里。

  程启言冷笑了一声。

  敢对我的鸟动歪心思,那就让你的鸟凉快凉快,冷静一下。

  程启言挑着眉,“抬高点,拿稳了,要是衣服掉下来,我可不知道会划到哪里。”

  他说着拿出一瓶剃须泡沫来,连声招呼也没打,滋的一声就往陆萧的鸟上喷。

  “!!!”陆萧一抖,捏着衣服下摆抿唇忍过那诡异的凉意滑腻,他很想问程启言这位置是不是不太对,想都只想了一半,程启言就按着喷头在他下腹喷了满满当当一坨泡沫。

  陆萧:“……”

  好、好奇怪的感觉啊啊啊啊啊啊!

  他原本以为昨天已经够羞耻了,怎么今天的下限还在逐渐拉低啊!

  不会是昨晚上干的龌龊事真的遭报应了吧!

  程启言看着被泡沫盖得严严实实的小鸟,皮笑肉不笑的说:“啊,不小心喷多了,这都有点找不到了。”

  陆萧眼睁睁的看着他伸了手过来像是要抓自己唧唧,恨不得变成个窜天猴蹿到天上去,他靠在墙角无处可躲,只好扭着往下挪了点,可怜巴巴的求饶,“别……”

  但今天他的求饶只会加重程启言想要狠狠欺负他的心理。

  程启言半点都不像找不到的样子,十分精准的薅住了试图逃窜的小鸟。

  陆萧犹如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讨饶的声音都变了个调:“啊~别……轻点……”

  都骚出尾音了,还轻点?我要是再信你,人体器官学就要回炉重造了。

  他用半个手掌托住那根正在逐渐精神起来的鸟,拇指和食指挑逗似的在柱身上捏了一下,“老实点,命根子都在我手里,再敢乱躲乱动的话,我就牵着你这根让全列车看看,某些人是有多不听话。”

  陆萧一边燥热一边害怕,他自觉不会被哥哥喜欢、哥哥也不会在乎他被别人看光,所以完全被威慑住,一动都不敢乱动。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剃刀放到了自己贴近小鸟根部的下腹上,冰凉锋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打起了寒颤。

  最重要的、象征着男性尊严的命根子被人拿捏在手里,还要被刮耻毛,羞耻感密密麻麻的爬满了陆萧的全身,但又因为做这些的是自己亏欠了很多、最爱的哥哥,陆萧又毫无怨言的缩着脚趾、绷着大腿,拼了命的告诉自己要乖乖的。

  他甚至好像听到了毛发根根断裂的声音。

  他神经紧绷的盯着那把缓缓游走的剃刀,发达的泪腺被这么一刺激,哗啦啦的又掉下眼泪来,

  程启言自然听到了他的啜泣声。

  手里的剃刀看似轻松实则慎重,一点一点刮除着小鸟根部的毛发,“害怕了?怕我一不小心把你这命根子给切了?”

  陆萧其实深信只要自己不乱动,哥哥应当不会划伤自己,但就算是真的伤了或是废了,他也不会怨恨哥哥,相反,这样的话,他就又有理由黏着哥哥了,但,让他更在意的其实是另一件事。

  “……可、可不可以……”他声音小得像蚊子,让程启言不得不暂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看他,“说什么?大声点。”

  陆萧抿了抿唇,眼神颤动道:“可不可以不要给别人看……”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我不想给别人看……”

  不想给别人看,只想给哥哥看,也只能给哥哥看。

  程启言看着他羞涩中透着些请求的面孔。

  这只狗狗,的确是蠢得总是让人在不经意间心动。

  程启言短暂的勾了下唇角,捏捏他乖乖巧巧躺在自己手心里的小鸟问:“不能给别人看,但可以给我看,还可以任我玩弄,你是这个意思吗?”

  陆萧竟然还要命的超小声回了个“嗯”。

  程启言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某句经典台词,依着心意说了出来,“你不觉得……你很骚吗?”

  陆萧的脸又爆红了一个色度。

  他看上去有些慌乱,琥珀色的眸子里也隐隐有些泪意,像是急于给自己辩白般解释道:“我……我跟别人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我以为……以为你喜欢这样……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越说越乱,最后像个被扎了一针的小气球一样撒了气,支支吾吾说:“如果恶心到你了的话……我会尽量收敛的。”

  恶心这两个字实在是有些重了。

  程启言好像有点明白,这只狗狗为什么只敢在自己睡着之后偷偷摸摸的对自己动手动脚了。

  ……他怕自己恶心他。

  可他其实……是那个家里唯一干净的存在。

  程启言没办法对着这样一颗干净又纯粹的心叫恶心。

  “不会。”他直截了当的否认,“烦是烦了些,倒不至于恶心。”

  陆萧狠狠的眨了好几下眼睛。

  惊喜猛地钻进了他的大脑,又从狗狗眼里迸射出来。

  他脆脆的“哦”了一声,马上又是一只活力十足的狗狗了。

  程启言:“……”

  你说这只狗狗吧,你要是总也不让他见点光,他就蔫哒哒的趴在那里,没精打采的,看着怪可怜,可是但凡见到点阳光,他就灿烂得没边了,倒让人牙根痒痒。

  程启言又开始咬着牙把他小鸟周围的毛都给刮干净,然后对着手心里那根冷笑了声。

  陆萧心里一咯噔,“我……我上面没有……唔!”

  程启言二话没说就把剃刀放在了小鸟根部,佯装仔细的往上刮了起来。

  他剃刀上还有刮下来的毛茬,这会连刀片带毛茬的在柱身上反复剐蹭,让陆萧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真、真的没有……不用……不用刮了吧……”

  程启言啧啧摇着头,“你都骚成这样了,不给你好好刮一刮,”他掂了掂手里的二两肉:“它能老老实实的,知道什么时候该硬什么时候不该硬么?”

  陆萧看着跟主人状态完全不同、一整个精精神神的唧唧,臊得无地自容。

  当然,这其实不难理解,被最渴望的人握在手里,哪个男人会不兴奋呢。

  被坐实了“小骚狗”的陆萧怒其不争,恨铁不成钢,他很想说那它不听话我有什么办法嘛!

  他又气又羞,只好继续抽抽搭搭的被把小鸟好好刮了一遍。

  谁知道这还没完。

  他好容易盼着哥哥把手松开,气儿还没等松出来,那只手却以退为进,转而握住了他的两颗蛋。

  陆萧:“……”

  他是真的有点欲哭无泪了。

  程启言用虎口顶了顶完全精神起来的鸟,命令道:“自己把鸟儿抬起来,这后面还有些,我要刮干净。”

  ……这也太难为情了吧!!!!

  陆萧苦着脸很是想念昨天闷头打人的哥哥,然后就被程启言一眼看穿的说:“想挨打的话也可以,”他继续用虎口蹭了蹭鸟儿,“就是不知道你这里能挨几下。”

  陆萧马不停蹄的一边把衣服拢在一只手里另一只手强忍羞耻握住了自己的那根小鸟。

  ……救命啊有没有那种时间停止器啊或者把我变成个大傻子吧我为什么还活着啊这羞耻感是真是存在的吗我的脚指头是不是已经扣出一间大别墅了!!!!!

  他麻木的仰着头,眼泪顺着他的眼角默默流淌,整个人就是个四十五度仰望の哀伤了。

  “把腿抬起来,搭到脚蹬上去。”

  陆萧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他呜呜的讨着饶,“可不可以不要了……求求你了……”

  程启言看着一整个丧眉搭眼的狗狗,终于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他满怀恶意的吐出两个字,“不-行。”然后故作善解人意的补充道:“不过,我可以让你换个姿势,躺到台子上去。”

  陆萧连滚带爬的躺在了他刚刚趴过的地方,本以为是逃离社死……哥死,结果,程启言的下一个命令差点让他当场石化,“腿抬起来,两手握着膝弯,分开大一点。”

  陆萧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该不该把挣扎的话说出口。

  程启言也不含糊,巴掌不轻不重的抽在无辜的鸟儿上,淡淡的胁迫道:“是真的很想被打前面?”

  陆萧捂住身下嘶嘶吸气,整个人羞成了一只美味可口的虾子。

  程启言握住他两条小腿往下压了压,戏谑的目光往下一扫,哼笑道:“倒是让我想起某人小时候尿床,被我换裤子的时候。”

  陆萧艰难的从这句调侃的话中听出一丝亲昵来。

  他乖乖的按照哥哥的要求自己抱住膝弯,整个下身完完整整的暴露在程启言的眼前。

  程启言漆黑的眸子里闪着愉悦的光,手里的剃刀再无阻碍,把蛋蛋后面、会阴处那几根稀疏的毛一并剃干净,看着剃刀每一次刮过都会收缩不已的小屁眼,甚至还恶劣的问,“看你屁眼儿缩得这么厉害,是也很想被刮么?”

  沾着泡沫的剃刀毫不客气的对干干净净并没有一根毛的小屁眼下了手。

  陆萧握着膝窝的手狠狠的一缩,尽管他紧紧抿着唇,呻吟却还是止不住的溢了出来,他顶着一张绯红的漂亮脸蛋,羞愧的想着,自己果然像哥哥说的一样骚的很。

  但其实他的声音很好听。

  昨天心烦意乱的时候还没觉得,如今经过一晚上的发酵,程启言再去听,已是全然变了味。

  这孩子小时候声音就黏黏糯糯的,只有在叫哥哥的时候才会带着脆生生的欢喜,这么多年过去,小屁孩长成了匀称可口的少年,无论是讨饶还是呻吟,都带着毫不自知的勾引,尾音更是像挂了一把钩子,挂在人心上就拔不下来了。

  欺负够了小屁眼,程启言拿过喷头来,仔仔细细的给陆萧光溜溜的身下冲洗干净。

  陆萧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了九九八十一羞,如今已成大业,再也不会因为任何动作感到羞耻了……个屁。

  他只是暂时被羞麻了。

  哥哥用手帮他把泡沫擦掉的时候,仿佛有一阵阵电流在他小鸟里乱窜,连带着昨天被一直玩弄的屁眼也感到十分空虚,很想要被什么东西插进来。

  陆萧并不知道,程启言这种故意撩火的行为其实是很不地道的,并且,这种撩火并不是单方面的。

  程启言感受到了身体里的热流,在这样毫无防备的对着自己露出所有脆弱部位的狗狗面前,他沉寂已久的欲望一点一点的复苏,甚至有种想将人直接办了的冲动。

  他可以随手挤些泡沫,插进眼前的小屁眼里润滑一番,然后再提刀上阵,在温热的甬道里肆意冲撞,他甚至可以捂住陆萧的嘴,只听他破碎的美妙呻吟。

  因为他笃定陆萧不会反抗,对方甚至应该在期待这件事。

  但他没有这样去做,他有很多盖过性欲的考量。

  首先,他必须要维护对这份职业岌岌可危的尊重,然后……他也该尊重陆萧诚挚的感情。

  以现在这样恶劣的心情、仗着对方喜欢自己就肆无忌惮的侵占,是不该的。

  所以他只好,把无处可发泄的欲望换一种方式来排解。

  他用棉布把陆萧湿漉漉的下面给一点一点的擦干,一根手指戳弄着抬起头的小蘑菇,“嗯,刮得很干净。”

  陆萧没有听到他说可以把手放下来的命令。

  他僵着一张小脸,对未知的惩罚产生了一点点不安。

  程启言又开始乐此不疲的吓唬他,“不过看着实在有些寡淡,不如我来给它上点颜色。”

  他眼睁睁的看着程启言手里不知何时多出来一条头部扁平的教鞭,然后那教鞭的头部就点在了他的蘑菇伞的小口上。

  陆萧吓得蘑菇都差点萎了,两条腿怕的不住的缩了缩,“别……求你别打那里……”

  程启言用一只手强硬的掰开他的腿,“我不光要打这里。”他手里的教鞭沿着柱身一路下滑,“这里,这里,”皮片儿在蛋蛋上点了点,又来到昨天挨过好一顿打的小屁眼上,“还有这里,我都会教训个遍。”他甚至没像昨天那样说什么“受不了就离开”,而是给了一个承诺,“我可以向你保证,不会对你施加无法恢复的伤害,但你也不许乱动不许闪躲……这就是私刑,能接受吗?”

  陆萧的恐惧被这样一个承诺和询问稍稍击散了些,他眨巴眨巴眼睛,因为实在难以想象打在那里会有多痛,所以怕怕的问了出来,“会……会很疼吗……”

  程启言站在他两条大大分开的腿中间,挑眉勾了勾唇角,“试一试你就知道了。”

  陆萧被那抹笑迷了眼睛。

  他的心口扑通扑通乱跳,除了“好的”以外并说不出来第三个字。

  程启言不许他往下看,他只好用没有焦距的眼神看着天花板,感受着皮质教鞭在身下的敏感地带不断游走。

  然后毫无征兆的落下悄无声息的一鞭。

  果然是抽在他可怜的小蘑菇上的。

  陆萧被这一瞬间的疼痛和快感刺激的头皮发麻,缩着腿好半天才回过劲儿来。

  程启言慢悠悠的掰开他的腿,“不是说了不许乱动么?不听话?”

  陆萧哭唧唧的小声辩驳,“我、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程启言轻飘飘的给他定了罪,“撒谎,还顶嘴。”手里的教鞭嗖嗖的往小屁眼上抽了两鞭,疼得陆萧嗷嗷乱叫起来,“啊!疼!我错了!呜……”

  他这次终于学乖,两只手老老实实的扶住膝窝,拼命抑制着想要合上的两条腿。

  程启言用教鞭往上拖了拖他其中一颗蛋蛋,“嗯,这才乖。”

  而后掌控着力度色厉内荏的抽了下去。

  陆萧细碎的哽咽中平添了一丝妩媚。

  程启言变本加厉,手里的教鞭灵活的游走在他所有最敏感脆弱的地带,时而给光溜溜的柱身染上一丝浅薄的红意,时而对着两颗蛋蛋不停敲打,时而还会对刚被剃干净毛的会阴下手,当然更少不了欠揍的小屁眼。

  这样的惩罚,除了给陆萧带来疼痛和羞耻的同时,好像又多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但是他混乱的大脑并不足以真切的捉住,哥哥好像变了很多这个事实。

  如果说昨天的程启言还会被他牵着鼻子走,那么今天的程启言终于拿回了主动权,让这只蠢狗完全依照自己的节奏来。

  听从自己的命令,相信自己的承诺,接受自己的责打,他被安排得满满当当,并没有空闲去想别的。

  程启言抽了二十余下便停了手,肆意的伸了手过去揉弄染上了些红痕的小蘑菇,“私刑的滋味好受么?”

  陆萧咽了咽口水,其实很想说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反而疼中还带着点爽……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程启言不是这么精准的拿捏着他的情欲,再多揉上一会,他可能真的会射出来。

  陆萧换了一种反问的回答方式,“今天……”他听见自己的喉咙里传来了沙哑黏腻的声音,“今天都是私刑吗?”

  程启言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与他对视,“暂且保密。起来吧,重新换件衣服,跟我走。”

  陆萧缓过腿上的酸软,依言老老实实换了衣服,并庆幸哥哥还是没有让他光着出去。

  但他们没有回到车厢,而是来到了一个有点奇怪的地方。

  陆萧甚至看到了被做成投影的靶子和一把很是奇怪的枪。

  程启言抬抬下巴,“看到那边的投影靶了吗?过去站好,手扶着膝盖,把屁股撅起来,小屁眼要正好放到十环的位置,歪了的话……”他掂了掂手里特制的惩罚枪,“我不介意用‘子弹’来帮你调整。”

  陆萧:“……”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惩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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