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成为凤与凰_病弱夫君太难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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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成为凤与凰

  “第一代的玉面公子,是我的师父玄机老人,他当年之所以叫玉面公子,是因为长得实在好看,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书生气,武功却是一等一的好,又有人给他取名玉面书生。但那之后的玉面公子,便是我师兄了,他拜入师门的时候,面上就戴着玉做的面具,他说他没有名字,所以我们一直称呼他为玉。”

  “玉?就因为他戴着玉面吗?总觉得听着有些不太真实啊,戴着玉面怎么吃饭?哦,对,他好像就半张脸戴着玉面吧,难不成吃饭的时候只能从左边塞,或者右边塞?”

  穆凝婉越听越觉得不太靠谱,摸着下巴看向宇文殇,“我觉得你在编故事逗我开心呢。”

  宇文殇后背冷汗直冒,面上却还强装镇定,“没有,你的错觉。”

  他见穆凝婉不再磨牙签,又压着她的头,让她继续磨,“你若不磨,我便不说了,你若是想听,就继续磨。”

  “你也就这个时候可以威胁我。”穆凝婉对着宇文殇哼哼了两声,“你可得省着点说故事,最好再多胡编乱造一点,要精彩有趣的,可别一个时辰就说完了哦,把他的生平全都给我编出来。”

  她这么说,让宇文殇的眉眼弯弯的,“你知道我在骗你,你还非要听。”

  穆凝婉低头磨着牙签,点了点头道:“就因为是你编的,我才听,别人编的我都不听的。你该为你的嗓音好听觉得庆幸,我就喜欢你用这温柔的声音说故事。”

  “那我便继续说?”

  “说吧,玉面公子。”穆凝婉微微斜眼看了宇文殇一眼,见他平静着一张脸,没有任何异常,就又疑惑地低头看着手里的木棍子。

  宇文殇实际喉咙都有些发紧,却还是异常淡定地笑道:“玉面公子是我师兄,并非是我。”

  “哦?是吗?”穆凝婉是明显不相信的,“最近我觉得我周围的人可能都挺厉害,只是我一直以来不知道而已。”

  “我确实只是很普通的三皇子,被父皇送去和玄机老人学艺罢了,玉面公子确实是我师兄。”只不过,师兄是第二代罢了。

  “那你继续说,我继续磨。”

  穆凝婉没有再打扰宇文殇说故事,两手也加快了磨木棍的速度,然后她磨着磨着,就困倦了,也没具体听宇文殇在说什么,眼睛一闭,身子一倒,就靠在他怀里睡了。

  “小姐!”

  盈香吓了一跳,刚想说什么,却被宇文殇的眼神给制止了,“只是内力损耗过多,她还未准确掌握内力具象化的方法,之后还需要慢慢磨砺。”

  宇文殇看着桌上所剩不多的木棍,叹了口气,“剩下的,就由为夫帮你磨了吧,这么多也确实是难为你。”

  说着,宇文殇只是单手放置在木棍之上,那木棍竟然转眼间就成了牙签。

  “这,这这……”盈香的眼睛瞪得老大,这也未免太厉害了,三殿下和小姐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人,也难怪那日比武招亲,小姐自愿被三殿下给拍下台呢。

  如此厉害的三殿下,本该是战场上的一员猛将,亦或是朝中不可或缺的人才,可现在却……

  盈香这样想着,就又为三殿下感到悲哀。被皇后害成这般,三殿下的心中应当也很不甘心吧。

  “这些也就别告诉她了,不然她该不要表叔教了,表叔会伤心的。”

  “哦,好,好的。”盈香用力点了点头,按照小姐的脾性,说不准还真会抛弃穆总厨呢,盈香这么想着,又有些尴尬地挠头,“小姐一直都喜欢强者,也难怪小姐如此喜欢殿下了。”

  “她不能太喜欢我,不然就割舍不下了。”宇文殇低头在穆凝婉的脸上蹭了蹭,“也许我该对她疏离些了。”

  “别,别这样,三殿下。”盈香立刻制止了这样危险的想法,“以小姐的脾气,到时候就不是探讨房中秘术了,直接改用药了,到时候您可是打不得她说不得她,反而能被她闹得手足无措。”

  宇文殇想了想,倒还真是如此,点了点头,“那你说我该如何?”

  “顺其自然吧,三殿下,就算您以后真的……那对她来说也是一段珍贵的记忆,她知道您会死,却还是死守着您,要的不是您的拒绝,若是您总是这样拒绝她,会寒了她的心,那比寒毒更可怕。”

  盈香知道自己这番话是逾越了身份说的,于是说完就直接跪在了地上,“盈香不会说话,但说的都是肺腑之言,盈香觉得现在小姐很开心,这样就够了,若冒犯了殿下,还请责罚。”

  “不。”宇文殇摇了摇头,凝视着穆凝婉熟睡的脸,抬手给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你说的倒也是实话,我真的太过执着于把她从身边推走了,也许我该想着如何活下去,而不是我死后她怎么办。”

  这个皇宫,在他的小妃子没来之前,于他而言是充满着绝望的,但现在却总是能在他的心中点亮一丝星光,让他对着破败的人生充满了一丝不该出现的希望。“我们都该好好活着。”他低头将额头贴着穆凝婉,轻声叹息,“我以后再不说那些让你不开心的话了。”

  “呼——”

  盈香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处,一口气总算缓过来了,三殿下看似温文儒雅,很好说话,但却执拗得很,和小姐的性子倒是挺像的,却又总能包容小姐的一切任性,“这样真好。”

  “嗯?”宇文殇疑惑地抬头看她。

  营销笑道:“奴婢觉得,殿下和娘娘,就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苦命鸳鸯罢了。”宇文殇笑着,却又不再是以往的苦笑,“但谁说鸳鸯不可变成凤和凰呢?”

  于是当晚,穆凝婉醒来,就看见自己的夫君坐在床边,目光灼灼看着自己。

  这眼神又深情,又专注,又充满着霸道,让她的小心脏都“噗通噗通”跳着,“你干嘛?你这个眼神很不对劲。”

  “婉儿别怕,为夫只是想……”

  “想?想什么?难道是你想通要从了我了?”

  宇文殇用手扶着头,叹气,“不,是父皇寿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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