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江山美人_神棍皇后:调教皇帝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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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江山美人

  皇帝一头白发,随风飘动,如疯似狂,他忘记了武功招式,仅仅只是凭着本能,数十名武林高手在他手里断肢断骸,血肉横飞,众位官员都吓傻,他们只知皇帝武功高强,却不知皇帝杀人竟是这样的模样,犹如恶魔降临,嗜血可怕,再想到吕澄与燕王诉说皇帝的罪行,他们竟觉得如皇帝这般样子,倒也是真的做得出来。

  数十名高手挡不住有如煞神的皇帝,转眼间他已经杀到燕王身前,燕王见状欲跑,刚动了一只脚,脖子就已经被掐住了。

  皇帝眼神充血,看着燕王的眼神不像在看自己的儿子,而是在看生死不共戴天的仇人。

  “父皇饶命,饶命,儿臣知道错了……”燕王抖着双腿,带着哭音说道。

  皇帝用力地掐住他的脖子,正欲扭断时,他发现自己没了力气,浑身的力气好像被人抽走了一样,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神智慢慢恢复清明。

  燕王见状,瞬间有从虎口逃生之感,他知道方才他的父皇是真的想要他的命,既然如此,他也不必顾念父子亲情了。

  燕王拍掉皇帝的手,神情倨傲而得意。

  苏浔骤然转头,看向李公公手里捧的酒具上,如吃人一般的眼神射向跟了他二十年的李公公。

  李公公立刻跪在地上,意思已然十分明了。

  “父皇不必再看,李公公不齿父皇所作所为,已经弃暗投明了。”

  苏浔唇角线条抿紧,冷凝道:“想来大理寺卿也已经被你收买了,怪道与吕澄一唱一和,逆子,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谋夺皇位了吗?就凭你这区区几个人,就妄图想对抗朕的五万禁军,简直痴心妄想。”

  燕王邪肆一笑,胜券满满的样子:“父皇,殿上发生这么大的动静,禁军早该出现,可他们到现在还没来,父皇就不觉得奇怪么?”

  是啊,这么久没有一个禁军过来,苏浔想起他方才唤禁军侍卫将吕澄拖下去,侍卫明显故意拖拉,让吕澄把话说完,以至于让他处于十分被动的局面,正是因为李玉和禁军都被收卖了,所以他们才找得到叶蓁的冰棺。

  重兵甲碰撞的声音响起,禁军统领袁绍刚大步跨进殿中,站于皇帝面前,一身正气,直视君王。

  “你,连你也要反朕?”皇帝脸上的肌肉一阵颤抖,气血翻涌之下,他咳喘数声,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袁绍刚能统领宫中五万禁军,亲卫皇帝的安全,自是皇帝非常信任之人,他少年从军,随皇帝征战,一身武艺也是颇得皇帝指点,皇帝对他可谓是亦君亦师,他对皇帝也一直是忠心耿耿,皇帝信任他还在于他不慕荣华,不贪女色,简单来说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的心里没有那么弯弯绕绕。

  苏浔从来没有想过袁绍刚会背叛他,这个打击叫他措手不及。

  袁绍刚扑腾一声,单膝跪倒在皇帝的面前,眼中带着血丝,他一字一句地问道:“陛下可记得被您判以凌迟处死的青州知府李延?”

  皇帝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袁绍刚,他怎么会忘记,青州知府李延日前被他以贪污受贿,以致害死无数百姓的由,于午门处于凌迟,令百姓观看,百姓最恨贪官,在李延受刑时扔下各种臭鸡蛋,烂叶子,以及石头等,他被剐了三千多刀,竟被恨极贪官的百姓们将他被剐下的肉拿去煮吃了。

  李延最终尸骨无全,可以说是死的非常惨的。

  皇帝目光闪了一下,他突然想起袁绍刚的祖籍正是来自于青州。

  “我自小长在李府,李家人对我恩重如山,李廷与我更是亲如兄弟,如果他真是罪犯滔天,臣无话可说,可陛下明知李延是无辜,却为包庇江南一众官员,将李延凌迟处死,甚至抄斩灭族,吕大人要替无辜百姓讨个公道,臣同样要为枉死的李氏一族向陛下求个公道。”

  袁绍刚从袖子里拿出一本账本,举在手里,让群臣看得清清楚楚,他神情悲愤,声音却十分有力:“这里面清清楚楚地记载着江南官员贪污的名单和数额,每一笔都记得很清楚,里面的有两百多个人名,但却唯独没有李延二字,他甚至为救助受灾的百姓,散尽家财,为什么贪官鱼肉百姓,可以安枕无忧,一个两袖清风的好官却要平白遭受这样厄运,陛下,微臣真的是无法理解。”

  众官员被一个个惊天炸弹震得哑口无言,他们不似袁绍刚这等莽夫,官场的阴诡之道他们早就摸得滚透,这本账本到了他们手里,他们也会选择不上交给皇帝,因为影响实在太大了,可袁绍刚却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大庭广众之下将证据摆了出去,这件事就再也掩不住了,传出去百姓会怎么想?还能信服这个王朝吗?只怕会更加民怨四起。

  “这就是你叛君造反的理由?”皇帝咬牙道。

  被围在众兵中间,所有人没有一个敢为皇帝说一句话,他好像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之外,向来华贵威严的他,在这时显得异常狼狈,一切都来得让促不及防,他意识到这是有人早就为他设好的局,一环一环,环环相扣,选择了在这个时候,全面爆发。

  “陛下为君不仁,君不为君,臣何以为臣,我等愿择明主而栖,请陛下退位让贤。”

  袁绍刚话音刚落,侧立于两旁的数名官员也一同跪了下去,高声喊道:“请陛下退位让贤。”

  苏浔看着跪下的大臣们,连声冷笑:“好一个退位让贤,好一个择明主而栖,逆子,你以为就凭你们这几个人,就能谋夺朕的皇位,朕还有九城兵马五万人,城外四大营兵力,区区禁军五万人,无疑螳臂当车。”

  “父皇说的是,九城兵马加上城外四大营,五万人马确实不够,但是儿臣有可抵千军万马的筹码,那就是父皇您了,只要父皇您颁下诏书,禅位于我,儿臣便是名正言顺,何人敢反我?”

  “妄想。”

  “如此,就恕儿臣不孝了。”燕王笑着慢慢走向龙阶上,举剑架在姬无双的脖子。

  姬无双吓得一动不敢动,泪眼汪汪地看向苏浔,梨花带雨,哭得好不可怜,喊着:“陛下救我。”

  李公公将一纸诏书奉到了苏浔的面前,低垂着眉眼,不敢看向皇帝。

  “父皇,签吧,否则您的皇后可能就不能完整无缺了。”

  “你敢?她是你嫡母,你伤她,难堵天下悠悠之口,天下臣民不会服你这个君王。”

  “父皇您当现在天下臣民对您感恩戴德,崇敬有加吗,父皇您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太久了,您不曾走出去看一看,百姓们生活得有困苦,多年来,您四处征战,强迫民间壮年男子入伍,可知一年死了多少人,同时也令得国库空虚,为了填充国库,你横征暴敛,天下早已民怨载道,可那又如何,您不是依然稳坐龙椅,只要我有权,就能令百姓臣服,父皇,看来您真的是不见血,不落泪啊。”

  燕王手下的剑一挥,一只耳朵赫然掉落在地,血淋淋的,还流着温热的鲜血,伴随着耳朵的掉落,还有姬无双响彻天际的惨叫声。

  姬无双从小锦衣玉食,她连指甲断了都觉得痛疼难忍,从来不知世间还有种痛,是如此的痛不欲生,她真恨不得自己死了算了,她摸到了自己满耳朵的血,那里空空荡荡的,像是漏风了一样,她已经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心里止不住的慌,她是不是要死了?陛下呢,陛下为什么不救她?

  姬无双疯狂地大喊:“陛下,你答应他,你快答应他啊。”

  苏浔的手动了一下,却发现自己完全提不起半点内息,那杯酒,是他熟悉的,无色无味的噬功散,曾经他亲手端过叶蓁喝,今日他的儿子递给他喝,真是一报还一报呀,苏浔握紧了拳头,脸色却是一变也未变,嘴巴也不曾再动过一下。

  姬无双突然绝望了,心彻底地寒了,她陪伴了苏浔二十一年,尽心尽职地做着他妻子的本分,为他生儿育女,教养孩子,她明明不是一个大度,却为了他,忍受着跟一群女人共享一个丈夫,因为爱他,连别人为他生的孩子,她也舍不得杀害,每天怕他冷了,饿了,身为皇后,她亲手为他洗手作羹汤,将他当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甚至为了他,她埋没良心,制造关宁惨案,害死了那么多人,夜夜受着良心的谴责。

  而今天,她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当着他的面,被人割掉了一只耳朵,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而为了叶蓁,人家只是把她的棺材抬了出去,他就跟疯了一般,半点不顾及他作为皇帝的威严,甚至当着群臣的面默认了他设血阵欲令死人复活的事,他就没有想过传出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为了一个死人,他满头青丝变白发,却对她这个相伴多年的妻子无动于衷,她的人生还有什么好指望的。

  在燕王打算挥下第二刀的时侯,姬无双昏了过去。

  燕王皱了皱眉,这样就没意思了,他转头看向仍稳坐于龙椅之上的叶芃,其实他也挺佩服这个女子,从吕澄呈上罪证,再到他抬棺进殿,袁绍刚反叛皇帝一系列,群臣莫不是吓得脸色青白,唯有这个女子淡定如常,冷静如厮,胆色过人,倒是比那一群自称国家栋梁的人好多了。

  燕王这次将刀架在了叶芃脖子上,目光阴恻恻地看向皇帝:“父皇,皇后娘家娘您不在乎,那您这位新娶的贵妃呢,不知她在您的心中有几分位置?”

  “你敢动她,朕必叫你粉身碎骨。”皇帝狠声道,眼睛紧张地盯着燕王手里的刀。

  燕王这回笑了,“果然有了新人忘旧人,父皇果然是比较在乎这位新贵妃的,可怜的皇后啊,还有我可怜的母妃,父皇,您在动手杀我母妃时,要是能有这一分怜悯和慈仁,儿臣又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一地步上,父皇,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签吧,您要再不签,儿臣就在贵妃脸上划上几刀,直到父皇你答应为止。”

  “住手。”皇帝大声喝止他。

  “看来父皇是答应了,只要父皇您写下这纸传位诏书,儿臣自会奉您为太上皇,让您安享天年。”燕王心中大喜,只觉得离坐上皇位近在咫尺,忙各种承诺。

  但皇帝却还是没有动作。

  而今天,她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当着他的面,被人割掉了一只耳朵,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而为了叶蓁,人家只是把她的棺材抬了出去,他就跟疯了一般,半点不顾及他作为皇帝的威严,甚至当着群臣的面默认了他设血阵欲令死人复活的事,他就没有想过传出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为了一个死人,他满头青丝变白发,却对她这个相伴多年的妻子无动于衷,她的人生还有什么好指望的。

  在燕王打算挥下第二刀的时侯,姬无双昏了过去。

  燕王皱了皱眉,这样就没意思了,他转头看向仍稳坐于龙椅之上的叶芃,其实他也挺佩服这个女子,从吕澄呈上罪证,再到他抬棺进殿,袁绍刚反叛皇帝一系列,群臣莫不是吓得脸色青白,唯有这个女子淡定如常,冷静如厮,胆色过人,倒是比那一群自称国家栋梁的人好多了。

  燕王这次将刀架在了叶芃脖子上,目光阴恻恻地看向皇帝:“父皇,皇后娘家娘您不在乎,那您这位新娶的贵妃呢,不知她在您的心中有几分位置?”

  “你敢动她,朕必叫你粉身碎骨。”皇帝狠声道,眼睛紧张地盯着燕王手里的刀。

  燕王这回笑了,“果然有了新人忘旧人,父皇果然是比较在乎这位新贵妃的,可怜的皇后啊,还有我可怜的母妃,父皇,您在动手杀我母妃时,要是能有这一分怜悯和慈仁,儿臣又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一地步上,父皇,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签吧,您要再不签,儿臣就在贵妃脸上划上几刀,直到父皇你答应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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