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第二十四章】师徒重逢_一世红尘,无你何欢(花千骨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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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二十四章】师徒重逢

  【第二十四章】师徒重逢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痛,胸口被什么东西堵着,让她喘不上气,嗡鸣声不绝于耳,嘴唇干涩,喉咙宛若刀割。

  她仿佛置身在地狱里,看着那些千奇百怪的厉鬼缠上来,她挣扎着,却是徒劳。

  她满头大汗,痛苦不堪,感觉到有柔软的东西印在唇角,继而脸上覆盖了一只冰凉的手掌,在她颊边轻轻抚摸。

  她蓦地睁开眼,脑子里嗡嗡作响,眼前是雾蒙蒙一片,只能辨别出一团模模糊糊的白影。

  多年磨练出的警觉性,让花千骨迅速出手,掐住那只手腕,从那人手臂间接力腾身跃起,顺势将那人压在身下,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她将袖间短剑抵在那人脖颈上,低哑着嗓子喝道:“不想死的,放我走!”

  那人被她压在身下,丝毫没有反抗,似乎喊了什么,只是她耳边嗡鸣声持续不断,她听不清,眼前也看不清。

  那人只得伸出手,轻轻拿捏住她的手腕,试图将她手中短剑缴下。

  花千骨左手松开短剑,右手反过来接住,反手便将短剑刺出,那人对她的招式似乎格外熟悉,即便被她压在身下,丝毫不落下风,一掌便笼罩住她的双手,转而揽住她的腰肢,翻身而起,继而将她轻轻按在榻上。

  花千骨对着他拳打脚踢,丝毫不讲章法,却被他死死按住四肢,再无力挣扎,她本就受了重伤,方才一番争斗本就是强弩之末,此时被他压在身下,只得不住喘息,想要反抗,却是连半分力气也提不起来了。

  感觉到那人的手在自己头上轻轻抚摸,她又惊又怒,厉声道:“你做什么?再敢碰我一下,我剁了你的手!”

  那人愣了愣,随即收了手。

  就在她微微松口气的空当,那人又靠近了自己,感觉到他轻柔的呼吸喷洒在颈侧,她暗暗叫苦,莫不是这么倒霉,诛仙谷没死成却教她一醒来便遇上个登徒子?

  那人手指滑过她裸/露的锁骨,抚摸上她消瘦的肩头,她这才警觉自己身上竟然只穿了一层薄薄的寝衣,而方才一番争斗下来,衣衫几乎全被挣脱,那人将她身下的衣衫往上拉了拉,遮住她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又给她裹好一层被褥,然后将她打横抱起。

  她腿上暗暗蓄力,心中打算着那人若是对自己不敬,便找机会往他胯间踹去!

  以前与师父学近身搏斗时,师父给她讲过,男子的这个部位很脆弱,女孩子出门在外若是被非礼了,又没有反抗之力,这种方法是最直接最有效的。

  她那时候还是个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小姑娘,听得面红耳赤,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场。

  那人将她抱在怀里,似乎是坐在了窗户边,因为她觉得有微风吹过来,有阳光洒在面庞上。

  在她提心吊胆时,那人却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是握着她的小手,覆在了他的面颊上,来回摩挲。

  花千骨只觉得掌下轮廓甚是熟悉,阳光洒落在眼皮上,眼前迷雾渐渐散去,那人的轮廓在眼前清晰起来。

  耳中嗡鸣声渐渐消退,她看到那个嘴唇一张一合,熟悉的声音入耳:“小骨,别怕,是师父。”

  “叮当——”短剑掉落在地,掷地有声。

  感觉身子落入温暖的怀抱,她的眼泪大滴大滴落下,声音止不住地呜咽:“......师父......”

  揽住她不住颤抖的身子,白子画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小骨,别怕。”

  在他不住安慰下,花千骨哭声渐止,抬起脑袋环视周身,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实在异朽阁中,她满腹疑问:“师父,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

  “你已经昏迷了一月多了,这期间发生了许多事情。”白子画打断他,轻柔地将她抱回榻上:“什么也别问,且安心养伤,这段时间的事情,师父慢慢告诉你。”

  “嗯。”她乖乖点点头,只是离开了阳光的照射,她的眼前很快又模糊一片,紧张地抓紧他的衣襟,小声道:“师父,我看不见了。”

  他轻轻抚摸她的发丝,轻声道:“没事,只是暂时的,过一阵子就好了。”小骨的发丝柔软光滑,触感冰凉如水,令他爱不释手,自她很小的时候,白子画便喜欢摸她的头发。

  花千骨咬了咬唇,还是有些担心:“师父,我是不是瞎了?”毕竟她是从诛仙谷跳下去的,她都未曾想过,自己居然还有命可活。

  “这种话不可乱说!”他轻声呵斥制止了她,又细细叮嘱道:“你心脉受损,三年内切忌使用内力,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她听话地应了一声:“嗯。”

  白子画又与她说了一会儿话,安慰了她好半天,直到见她面上露出疲倦的神态,他方说道:“你再睡一会儿,师父去给你熬药。”

  她将小小的脑袋深深埋进他胸口,像是小时候那样跟师父撒娇一般,在他怀里拱了供,喃喃道:“师父,你别走,我难受......”

  白子画轻轻叹口气,给她渡过一些真气,将她在榻上放好了,柔声道:“师父不走便是,睡一会儿罢。”

  许是方才一番折腾真的累了,花千骨起初还在勉力支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不大一会儿便又沉沉睡过去。

  只是她睡得极不安稳,睡梦中不时梦呓两句,被褥之下的手指也是将师父的大掌握得紧紧的。

  用空出的一只手细心给她掖好被角,见她面色终于有了一丝血色,白子画悬挂了一个月的心总算落下。

  他低头静静看了她一会儿,俯下身亲昵地亲了亲她的额角,低低的叹息恍若隔世:“以后这般危险的事情不可以再做了,你若是出了事情,让师父如何自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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