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浮生若梦,不负初情【十】_一世红尘,无你何欢(花千骨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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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浮生若梦,不负初情【十】

  【第十章】一生一代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罗衾不耐五更寒,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

  他怅然若失地睁开眼,梦中那抹悲哀孤寂缠在心头,令他久久不能回神,怀中小徒弟睡得正香,他下意识收紧手臂箍紧了她。

  室内还残留着昨夜缠绵的旖旎气息,窗外桃花树影影绰绰,隐隐听得见门前溪水潺潺流动,桃花蹊里幽篁居,云宫的一切,如梦一场。

  似是被他太过紧密的拥抱勒得窒息,睡梦中的花千骨不满地嘟囔一声,翻个身推离了他的怀抱,蜷在了另一头。

  臂弯间失了温度,空荡寂寥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白子画痴怔片刻,顷刻便翻身覆上了她,霸道地侵入她的唇舌,掠夺着她甜蜜的气息,试图用她的温馨甜蜜填补那长长久久的孤独。

  “唔……师父……”被他扰得烦不胜烦,花千骨小小地挣扎着,一双手抵在他胸膛,丝毫不配合。

  一手将她的一双柔荑自胸前挪开,举止头顶,一手自她锁骨渐次向下抚弄,抚过她圆润的肩头,揉捏着她丰盈的胸脯,滑过盈盈一握的腰肢,直至手掌来到她的双腿之间。

  奈何小徒弟丝毫不配合地将一双腿紧紧闭合着,被内心的欲望吞噬着,白子画强硬地打开她细长的双腿,挤入那丛秘境,被她紧致柔软包裹着,他方觉得内心的那块空荡有了填充。

  满足地叹口气,他发起攻势,握着她的腰或深或浅地顶弄着……

  被师父的顶撞扰得再也无法睡下去,花千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恰好对上他癫狂的眼神。

  被他眸子里血丝吓了一跳,她担忧道:“师父,你怎么了?”说着,手指便覆上他的额头,轻轻抚慰着他紧皱的眉心。

  昨日里师叔不知从哪里取来了什么破劳子忘忧酒,非得赠予师父,要师父品尝,没想到仅喝了浅浅两杯师父便醉倒了,放到师父后笙箫默奸笑着跑回了长留,留下她一个人照顾师父。

  她从来没见过师父喝醉的样子,更没见过师父发起酒疯来是什么样子,而昨晚师父的表现算是让她大开眼界。

  一开始师父只是死死地抱着她,嘴里说着胡话,就在她被勒得有出气儿没进气儿的时候,他又她拽着她舞起剑来,她哭笑不得地任他指挥,谁料舞着舞着便舞到了床上,他便开始撕她的衣服,她的力气远不如他,只得任由师父压入榻间,然后他便发疯一般要她,将她折腾的半死不活,还不许她喊累,她只要稍加不满想要拒绝,他便用一双发红的眸子狠狠看着她,咬牙切齿地问她是不是不爱师父了……

  此时师父的眼神,与昨夜如出一辙,甚至比昨晚还要癫狂,一连叫了好几声师父,都未得到回应,身下的动作反倒越发激烈。

  花千骨不由得有些慌乱,略带哭腔的低喊道:“师父,你这究竟是怎么了?”一面说着,一面手脚并用地推开他。

  被她的哭声拉回一丝神智,他缓了缓攻势,伏在她耳边喘息着说道,“小骨,叫我。”

  花千骨怔了怔,愣愣开口:“师父……”

  他抬起脸,“不是这个,”眼神染了一抹哀伤,他摇头道,“我想听你唤我名字。”

  眨了眨眼,她柔声道:“子画哥哥……”

  这下轮到白子画愣住,眼前的小骨娇憨妩媚,哪里像那个云宫里哪个颠倒众生的妖神有半点相似?只是他越是凝视,她的一颦一笑,都渐渐与那个为了爱,为了责任,甘愿赴死的女子重叠起来,令他心痛不已。

  身下缓缓抽离,他沉声道:“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这句话,他昨晚反反复复一直再说,她心中疑惑,张口欲问,却被他目中的孤独刺痛,搂着他的腰,她安慰道:“小骨不走,小骨永远陪在师父身边,哪里都不去。”

  埋在她香滑的颈窝深吸一口气,白子画一颗心渐渐平静下来,双手仍是死死抱着她,不肯松开。

  花千骨叹口气,心中嘀咕着师父何时这般黏人,却不再抗拒,静静享受着这清晨寂静的二人世界。

  天色一点点亮了,厨房里传来叮咚的锅碗瓢盆碎裂的声音,花千骨一惊,慌忙推开他,道:“坏了,我昨天捡的松鼠……”

  白子画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点点淤青,齿印、吻痕、勒痕,白皙的肌肤上异常扎眼。

  将她拉回怀抱,白子画轻轻抚摸着她肩头的那些伤痕,抿唇自责道:“是师父不好。”

  看他神色如常,花千骨方打趣道:“昨夜师父真是让小骨大开眼界啊,我还从未见过师父撒酒疯的样子……”

  昨夜……记忆涌上心头,白上仙黑了脸,赌气般转过身,闷声道:“还不快去做饭?为夫饿了。”

  花千骨强忍着笑意,捏了个诀穿好衣裙,道:“那徒儿先去做饭,估摸着熊猫也饿了,师父再躺会儿……”说着下了床榻,出了房门,留下白子画在房中将笙箫默咒骂八百遍。

  待白上仙整理好心态推开房门,已是日上三杆,彼时花千骨正蹲在院中树荫下,逗弄那只昨日捡来的松鼠,某只黑眼圈的神兽躺在廊下阳光最充足的一块地方,懒洋洋地享受着日光浴。

  他理了理衣襟,挥袖将熊猫挪开,凭空变了张竹椅,对小徒弟扬声道:“小骨,过来,晒晒阳光。”

  熊猫早已习惯了被这般对待,扭动着圆滚滚的身子换了处地方窝着。

  花千骨捧了松鼠走过来,无奈笑道:“师父,你又欺负熊猫。”

  躺在竹椅上,阳光有些耀眼,他眯了眯双目,道:“欺负它又如何?一大早地折腾,扰人清静,是该罚罚。”

  熊猫嘴角狠狠抽了几抽,不甘心地顶撞道:“我是生怕你的小徒弟晕死在榻上,白上仙以后哔哔哔好歹顾惜一下自己娘子的身子,昨晚可是扰了我整整一晚……”

  花千骨羞红了脸,跺了跺脚,嗔道:“你们两个少说一句行不行?”

  白子画笑了笑,展臂将她拉入怀中,沉声道:“好,不说了。”

  通红着一张脸坐在他腿上,她嘀咕道:“师父,你今天有些不对劲。”

  “嗯?”呼吸浅浅洒在她颈窝,白子画低头吻上那一片柔腻。

  她忙不迭地推开他,正色道:“师父今天很黏人,”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她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丢给他,皱起鼻子,“还有这个,这明明是我之前赠予东方的荷包,为何会在师父枕下?”

  接过她掷过来的东西,待看清上面绣的那个小小的“卿”字,白子画一下子愣住了……

  趁着他发怔,她赶忙推离了他的怀抱,娇笑道:“师父就爱吃醋,糖宝的醋也吃,东方的醋也吃,师父可是越发小心眼了。”说罢,一蹦一跳地捧了红毛白肚皮松鼠跑开了。

  小徒弟的身影几乎要融入那片阳光里,白子画痴怔。

  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

  看着小徒弟在阳光下有些虚幻的身影,白子画不禁迷茫了,究竟云宫的一切是他的一场梦,还是现在的幸福是他的一场梦?亦或者,他一直活在梦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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