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第三十六章】从此醉(一)_一世红尘,无你何欢(花千骨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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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第三十六章】从此醉(一)

  【第三十六章】从此醉(一)

  时值中午,花千骨恍恍惚惚醒来,正对上一双莹莹温润的眸子,一时有些痴怔:“师父,真的是你......”

  “小骨,你醒了.......”白子画赶紧起身,摸了摸她的额头,问道,“还难受吗?哪里不舒服?你师叔已将药熬好了,师父这就去给你取.......”

  衣袖被抓住,白子画回头,看到她抓着自己的衣袖,眼神里满是眷恋:“腿疼......师父,你别走......”

  她每动一下,身下都是撕裂般的疼痛。

  白子画心中滑过柔情,抬手替她扯了扯被褥,盖住她不经意间□□出的肌肤,安慰道:“昨晚你是第一次,身体会有些不适,再躺躺吧,师父去去就来。”

  “第一次?”花千骨眼中滑过疑惑,探头往被褥里望去,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她惊呼一声,顿时满脸通红,“师.......师父......”

  她果真又不记得了吗?白子画有点失落,不愿意再多说话,轻轻挣开她的手指,低声道:“我去给你拿药。”

  他将药端进屋的时候,小骨已经将衣衫穿好,他又打了一盆水,将丝巾浸透温水,拧干递给她:“小骨,擦一下身子吧。”

  花千骨没有伸手去接,盯着右侧屏风,发了一会儿怔,忽然将目光投向他,颤声问道:“昨晚的一切,可都是真的?”

  白子画轻轻抓住她的手,解释道:“小骨,你中了卜元鼎的媚毒,若是拖上几个时辰,血脉便会爆破而亡。”

  小骨仍是呆呆地,凑近他,张了张嘴,许久才挤出话来:“我昨晚当真与师父.......有了肌肤之亲?”

  他点点头,只当她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便将丝巾递到她手里,叹口气,“小骨,中卜元鼎之毒本就非你之过,更何况,你已经是我的妻子。”

  花千骨低头不语,紧紧抓着衣衫的指节隐隐发白,身子微微颤抖着,忽然从榻上起身,跪在了他身前。

  白子画一惊,后退一步,念及她身上伤口未愈,慌忙拉住她,急声道:“你这是做什么?我说了,昨晚一切非你之过。”

  花千骨死死跪在地上,脑袋低低垂下,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悲恸:“不是的......若非小骨要嫁给东方彧卿,师父怎会被迫桃僵李代?若非卜元鼎的幻境,师父又如何会逾越师徒的界限,与小骨有了......有了肌肤之亲?师父一次次为了小骨不惜牺牲自己的声誉,可是小骨却......”手臂从他手中撤出,眼神痛苦不堪,“师父,是小骨错了,小骨亵渎师尊,罪孽深重,不配得到师父这般眷顾。”

  白子画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语无伦次道:“小骨,我从未责怪过你,是我愿意与你做这样的事情,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娶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想同你在一起,不想你嫁给别的男子!”

  花千骨全身一震,凄清地看了他一眼,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昨晚的一切,小骨只是当做旖旎迷梦一场,梦醒了,师父还是师父,小骨还是徒儿,可是,可是,师父你却告诉我,昨晚的一切......是真的......”

  他定了定神,蹲下身抱住她颤抖的身躯,柔声安慰道:“你昨晚神志不清,是师父趁人之危,若要责怪,也该责怪师父才是,你又何必自责?”

  “不,不是的,”她摇了摇头,胸口剧烈的起伏:“其实这个梦,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了,那时候我只当梦是梦,现在想来,却并非如此,很久之前,小骨就已经对师父逾越了界限,就在方才,师父告诉我昨晚的一切都真的,小骨心中瞬间想起的却并非罪孽,而是暗自狂喜......”

  白子画怔住。他向来知道小徒儿对这份师徒之情存了几分畏惧,昨晚一直对于解毒之法犹豫不决,也是生怕小骨接受不了,却未曾料到,她胆战心惊的感情里竟然还存了几分这样的心思,他心下一时五味杂陈,看向她的眼神复杂之至。

  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单薄的襦裙上,花千骨颤抖着说道:“师父,我自幼受您教诲,本应六根清净四大皆空,如今却对师父有了这般执着的欲念......是我愧对您,愧对长留......小骨不自知,从何时起,小骨竟对师尊存了那样的心思,这样的心思,小骨非但未曾压制,反而放任自己随心所欲......”

  白子画心中绞痛,手指无意识地在她面颊上滑动,一字一句地说道:“小骨,你若是觉得昨晚之事是耻辱,那我便消了你的记忆,从今以后,你便还当我是师父,你若是想要潜心修行,师父便消失在你面前,你若是实在不喜欢这里,师父可以放你走的.......”

  花千骨泪抬起头,已是泪流满面,道:“做了便是做了,即便忘记了,也终究是做了,强行逃避,岂不是加深了小骨的罪孽?更况.......”痛苦将她的脸庞染得愈发清瘦,眼神里却带着无尽的眷恋,“昨晚小骨既已拥有了师父,日后怎会还只当师父是师父,经过昨晚,小骨便已经知晓自己自此以后再也无法断绝对师父的爱欲,小骨,又怎能放手?小骨又要如何忍受没有师父的煎熬?”

  白子画再也按捺不住激荡的心情,伸手便将她拽起,深深地揉进自己怀中,哽咽着嗓子说道:“你还叫我师父?”

  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将师父的肩头染得一片湿润,花千骨哭得肝肠寸断:“小骨心中早就没有了师徒,没有了长留,没有了天下,只有夺走我一切,也给了我一切的白子画。”

  “小骨......”他低下头,颤抖着亲吻她,咸咸的泪水在两人舌尖流转,“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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